过了一会,丫环拿着绷带和金疮药返回,唐靖也返来了。

司徒情醒来的时候是第二日的凌晨,他手指略略动了动,发明本身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但乌金手铐和脚链都仍在,想来唐靖还是惊骇本身逃脱了。

就在司徒情皱眉的时候,唐靖便已经走了畴昔,站在脸盆前拧了毛巾开端洗漱,一旁的丫环就给他递上皂角和青盐等物。

没想到唐靖会说出这一番话,司徒情目光动了动,神情有些庞大,一时候倒是无言以对。

而现在,地牢中一片死寂,静肃立着的两人的内心却皆是惊涛骇浪,澎湃不止。

唐靖低头一圈圈将腰间染血的绷带解了下来,顺手扔到一边丫环捧着的盘子上,然后拿起金疮药,一点点谨慎地涂在伤口四周。

本来唐靖是想呻|吟几声让司徒情心疼一下,可真正到了上药的时候他又临时改了主张,硬着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以是终究司徒情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本身被唐靖点中昏睡穴,然前面前一黑,倒了下去。

司徒情没有言语,只是悄悄看着远处不晓得哪个角落,而唐靖却也不晓得再说甚么。

看着唐靖的目光,司徒情有一顷刻几乎动容,他乃至生出了几分就此完整谅解唐靖的设法。

司徒情看着门外有丫环端着水盆和毛巾出去,顿时便皱起了眉头,他固然没有洁癖,但平生却最讨厌跟别人有直接的肌肤打仗,若那丫环真的要服侍本身……

话还没说完,丫环便被唐靖瞪了一眼,顿时吓得低头噤声不敢言语。

“要我信赖你的话,你就证明给我看。”

因而唐靖目光一动,笑了笑,道:“昨夜的事我替皇兄向你报歉,皇兄觉得你是绑架我的唐门弟子,以是才命人动的手,但愿你不要见怪。”

唐靖忍不住冷静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一阵刺痛。

唐靖洗漱结束,那丫环便忍不住问了一声:“王爷的绷带该换了?”

明显跟本身身量差未几,但身子却轻得好像女子。

四目相对,唐靖还微微有些含混,司徒情只是跟他对视一眼便悄悄将目光收了归去,移向别处。

唐靖心中也惊骇司徒情对本身爱答不睬,可这会司徒情恰好开了口,这倒让他有机可乘了。

唐靖听到这句话,又看到司徒情略显不悦的神情,心中憋屈,俄然就生出一种莫名的打动,然后他便闪电般出了手。

这是两人在遭到暗害以后,第一次面劈面,目光相接。

司徒情目光冷酷,而唐靖那双眼倒是开阔澄明。

丫环领命而去,唐靖便本身端了洗漱用的残水,出门去泼了。

也不晓得两人相对沉默了多久,司徒情心中烦躁,忍耐不了这类奇特的氛围,便冷冷道:“既然没话说,你能够走了。”

司徒情轻笑一声:“我们教中有一味药,名唤‘傀儡’,服下以后,服药者便会对施药者言听计从,无所不该。既然你说你赏识我,可敢不敢为我做到这一步?”

唐靖冷静叹了口气,眼明手快地伸手悄悄搂住司徒情倒下去的身子,看着司徒情即便是闭着眼都略略皱起的眉头,唐靖微微有些入迷。

司徒情闻言便想出语讽刺,却听到唐靖持续淡淡道:“不过教主如果想出气,我能够让教主再捅我一刀,只要我不死,只要教主解气,教主如何对我都能够。”

司徒情没有受伤,也没有呈现甚么非常的行动,看模样,统统都还好。

唐靖本来觉得毫无但愿,这会听到司徒情的话却似看到了一线光亮普通,忙道:“你要我如何证明?”

沉默两秒,唐靖目光一动,然后朝司徒情的位置悄悄看了一眼,末端他勾勾唇角,偏过甚对着丫环笑了笑,道:“你把东西拿来,我就在这里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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