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说过,自落水后,健忘了很多事……奴婢进府有没有人教唆,又怎能记得呢。”
但顾晏之对莲玉是不体味的,现在又已经被思疑,不如以失忆一事顺水推舟,向顾晏之表忠心。
她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严峻情感。
本来,她也是那种攀附权势的女子。
温洛咬牙,想必他已经晓得了答案,却还要来问她。
他就派人去查了本身,精确说是原主。
二人之间离得很近,近到温洛能闻见他身上的冷香,另有一股药的味道,很淡。
起码能上一艘船,临时保住本身。
温洛死咬着失忆一说,见本身这么说没有撤销他的疑虑,便接着道:“李嬷嬷能够替奴婢作证,奴婢高烧了五六日。自奴婢醒了以后,李嬷嬷也说奴婢运道好。
“你进府,背后有没有人教唆?背后教唆你的人是谁?”顾晏之紧盯着温洛,他身上迫人的气势,像一张无形的网。
“他们都说人醒了便也是烧傻了……也不清楚失忆是否和这个有关联。”
“去世子爷信赖奴婢。”温洛一时之间摸不准此人的态度。
“我问你。”顾晏之突地弯下腰,挑起温洛的下巴,居高临下核阅着她,温洛只能被迫抬开端和他对视。
温洛心中像是在打鼓,就在这时,又听顾晏之叮咛道:“带李嬷嬷和给她看诊的大夫过来。”
“奴婢……确切不认得李越甲了,不敢坦白世子。自落水以后,奴婢很多事情都不记得。”
顾晏之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内里没有情欲。只要她看不明白的东西,像是极其深沉的夜,要把她淹没。
温洛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背后已经是一片盗汗,自穿超出来以后,加上明天,统共才和他见过三次。
心下一时摸不准世子爷莫非这是又看上莲玉这丫头了?不然她怎的在这?
此人好深的心机!
“不过,说来也奇特。这丫头落水以后,倒像是脾气大变。之前非常热中于去奉侍世子爷,自落水以后,老夫人每次提到这件事,她不但推委,也不似之前好管束。”
李嬷嬷很快就来了,那大夫不一会也到了。
温洛只感觉一道带着切磋的目光落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