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三穿过了长廊走进大厅。大厅里的人还是在猖獗跳舞,音乐还是那样震耳欲聋。但在不远处,模糊能听到与之不调和的辩论声。
走到酒桌旁,他们在一处男士玻璃渣的桌子角停了下来。老三拍了拍那人,让他坐上去。那肺痨鬼看看桌子上的玻璃渣,身材颤栗,干煸的脖子上凸起的喉结动了两下,终究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大佬,这可都是渣子。”
“三哥。”一个黑衣人站了出来,指着酒桌正座出的一个男人说道:“那位刚才买了每位客人的两打啤酒。”
他有气有力的说,不管那人点了甚么,他都补偿双倍的代价当作丧失费。
“那你如许打人也有点狠了吧,下次重视。”老三说完就回身走向那酒桌后的年青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