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事情交给了寇忠,寇季跟着王曙一起赶往了皇宫。
王曙拉着李迪,安慰了他两句,让他临时放弃了行凶的设法。
三人并没有去资事堂,而是赶去了太病院。
太医拱了拱手,感喟道:“这是下官和几位同僚,一起会诊得出的结论。不但是下官没体例,下官的几位同僚也没体例让寇相规复如初。”
当即,刘娥、李迪、丁谓、寇季、王曙一行人围了上去。
寇季神采很丢脸,他沉声道:“照你的说法,我祖父没体例规复如初了?”
“多谢娘娘……”
“好,我随您进宫,您先稍等一下,我叮咛一下寇忠,让他盯着点府里,防着有人趁机拆台。”
李迪双眼刹时充血,就想找个凶器,跟丁谓冒死。
刘娥叮咛过,寇季入宫,必须由寺人带着。
再派人挑一些贵重的药材,你一并带归去。”
抬肩舆的轿夫,足有三十六人。
这一行动,触怒了李迪。
丁谓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见王曙神采丢脸,寇季心头也是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这件事上,寇季可不敢推让,当即点头,承诺了一声。
太医先给刘娥施了一礼,然后才开口道:“寇相劳累过分,身材吃不消了,导致晕厥。下官已经帮寇相施过针了,他并无性命之忧。不过……”
唯有丁谓,微不成查的撇了撇嘴。
叮咛了寇忠几句。
李迪、寇季、王曙三人焦心的盯着太医,诘问道:“甚么时候能醒?”
李迪张了张嘴,气愤的跺了顿脚,却没再闯太病院。
他愣愣的问了一句,“出甚么事了?”
郭槐承诺了一声,下去筹办肩舆。
“寇兄……”
丁谓一愣,愤怒道:“李迪,这里是皇宫,不是李府,不是你撒泼的处所。”
寇季让门子出来府里,招来了寇忠。
刘娥闻言,缓缓点头,还是看不出喜悲。
本宫就斩了他们。”
寇季、王曙二人也想出来看看。
叮咛那些轿夫们,抬肩舆的时候谨慎点。
毕竟这是在宫里,事事都要遵守礼节。
太医苦笑一声,晃了晃脑袋。
转头你们拿回府里,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分两次服用,再共同卧床静养,可保性命无忧。”
不像是在寇府,那么随便。
可刘娥不让,他们也不好强闯。
却被守在门口的药童给拦下。
这下,不等刘娥开口,寇季率先开口问道:“不过甚么?”
丁谓听到这话,撇了撇嘴,低声道:“不是另有你我吗?”
太医坦言道:“寇相劳累过分,需求好好睡一觉,睡饱了,天然就醒了。不过醒了今后,不能再劳累了。下官已经开好了方剂,也让药童们抓好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