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北宋重文轻武?可我为何偏偏是武将啊! > 第5章 棋逢对手
“你的那支军队,是时候反击了。”
黄德和当然能听出刘平的阴阳怪气,但他并不想在这个题目上纠结太多。
“连战连胜,我军士气正盛,为何要退!”
李成遇哈哈大笑:“吾之计,明日必将效仿昔日王世充大败魏公李密于洛阳之下,大胜汉人!”
帅帐中堕入了长久安静后,黄德和俄然起家,暴露一丝难以发觉的浅笑。
“三川口是延水渡河最浅最窄处,固然利于雄师过河,但我军完整扼住此处,党项人很难持续东进。”
统统人的目光都随之看向了阿谁标识:五龙口。
三川口的宋军大帐中,副总管刘平允与都监黄德和吵得面红耳赤。
“非也,陛下。宋甲士数本就比我们少,只要他们没法依托三川口的狭小滩涂停滞我军渡河,我军的人数上风就能最大程度地阐扬。”
“你这是让我的人白白送命!”
“刘将军也是脾气中人,并无多意,还请黄都监不要在乎,不要在乎……”
郭遵盯着舆图:“但是我甲士数有限,很难完整设防,如果他们多处渡河,为之何如?”
“我军目前扼守三川口,倚仗延水尚可抵挡党项人的打击。如果连夜开赴,西夏人趁机渡河一起追击我后军将士,怕是一鼓作气跟着我军就杀进延州城了!”
“疆场之上死伤在所不免,能保全我大部主力进入延州,有何不成?”
野利仁荣起家见礼,转成分开王帐传令而去。
(注:血夫为李元昊专门练习的精锐军队,遴选八岁男孩进入戈壁滩练习,凡是十五岁编入军队,是西夏军队中最凶恶之地点。)
“三川口离延州不过天涯之遥,我军连夜开赴,明早便可回到延州城。”
“那又何妨?留一支军队殿后阻击方可满身而退。”
疆场上稍纵即逝的喘气机遇,也让宋军内部产生了不小分歧。
与此同时,西夏王帐内,西夏君臣也围坐在舆图前。李元昊御前重臣野利仁荣也刚好指向了这个处所——五龙口。
待到王帐里的大臣都走光后,李元昊又看向他的弟弟李成遇。
“疆场情势风云变幻,如果要按圣上的旨意,我军驰援延州,路上底子就不会有党项人,这党项人还在五十里以外呢!现在两军三川口对峙已成定局,如何还能遵循圣上十多天前的旨意行事?”
刘平快步走到舆图前:“诸位请看。”
刘平青筋暴起,连连吼怒。
李元昊有些担忧,如果破钞太多代价在三川口,恐怕此次就很难持续东进劫夺延州等城池了。
“不会!”刘平斩钉截铁地说道,“他们必然会挑选这里。”
“就依此计!传令!全军修整,丑时向五龙口移营,卯时渡河。撞公子担负后备,党项懦夫和血夫尽力冲锋,务必首战即决胜!”
“是啊黄都监,刘将军说得有理啊。”
“此时东岸并无党项人的一兵一卒,如果黄都监执意要走,本身走便是,归正都监您不也是本身带人从延州来到我三川口的大营当中。”
“刘将军但说无妨。”
“刘将军,你不会不晓得,自太宗天子起,哪怕是军中之事,这圣上的旨意就是不能有涓滴摆荡的吗?”
郭遵阵前的雷霆一击让渡河得胜,临阵失将的西夏军队临时后撤十里,放弃了和宋军隔岸对峙的局面。
“我军连战连捷,西夏兵退十里,此乃气势之胜;我军扼守险要,西夏抢险渡河;此乃阵势之胜;西夏远道而来,我军以逸待劳,此乃兵势之胜。反之,如果我们此时退往延州,党项人一旦乘势渡江,结果不堪假想啊!”
“石通判,你说呢?”
黄德和还是不紧不慢:“可皇上的旨意是让你带领几路援兵恪守延州,不是让你在三川口决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