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从家中拽来长条木凳,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面,看了看这几个讨人腻烦的地痞,开口问道:“都做过甚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好好讲讲吧,相互揭露能够酌情免罪。”
两个鼻骨碎裂,双蛋差点破裂的地痞,捂着下身不竭惨嚎;一个满脸是血,看不清鼻子在哪的地痞昏倒在一边,不知死活;另有一个被踹到街劈面站不起来的地痞,耳朵里不竭流出鲜血,恐怕就是好了,一只耳朵也废了。
担搁的这段时候,那几个受伤昏倒的地痞也被浇了两桶凉水复苏过来,八个地痞老诚恳实的戴侧重枷一字跪在李南面前。
三个地痞被李南等闲的打倒,剩下的五个地痞瞧出了短长,赶紧从靴筒和怀中取出了匕首,目带凶光的望着李南,筹办弄残了他。
所谓地痞恶棍跟强盗劫匪还是有所分歧。
实在也难怪李南动手这么重,放到后代,这八个地痞就是堵在刑警队长兼公安局长的家门口,调戏局长的老婆和嫂子,没当场打死他们,那已经算是轻的了。
“哼!西门庆就是本身来这犯事,我一样拿下他!”李南环顾几位公人怒道:“众目睽睽之下,你们是不是想要秉公枉法啊,莫非你们跟这几个地痞有勾连不成?那八个重枷就有些不敷了!”
见到这位爷连西门庆都不怕,有些搞不懂他身后背景的几个公人不敢再劝,万一惹怒了李南扳连本身就不好了,归正现在挨清算的不是本身,赶紧返回衙门取来了八套十五斤重的木枷。
“跪下干吗啊?刚才不是挺凶恶的么?”李南拍鼓掌冷冷讽刺道。
他们固然常常作歹,但大多就是调戏别人家的娘子,蒙哄外埠人的财帛,或者是殴打欺负一些平头百姓,真正杀人放火损人道命的事情他们还没有胆量做。
姓谢地痞本来白白净净的脸颊,被李南持续抽打几十个耳光后,已经高高肿起仿佛猪头,脑中嗡嗡作响不辨东西南北。
对于这些满嘴喷粪的地痞恶棍,李南是毫不包涵的脱手击打。
李南动手实在太快太狠,见到自家兄弟被打的惨痛模样,剩下的三个地痞心神懊丧,赶紧抛弃了手中的匕首,跪在地上告饶起来。
浩繁地痞的心中都想着我死你也别好受,没有人情愿单独被关进大牢受折磨,以是八个跪在地上的地痞都抢先说出其别人做过的丑事,所谓的结拜交谊就跟路边的狗屎普通。
“你们回衙门取八个重枷来!”
紫石街这边的事情闹得也不小,三四个卖力巡查的衙门公人也闻讯赶了过来,他们看到是新上任的李南在暴打地痞,赶紧小跑着凑上前来。
刚才的打斗实在太出色,是以围观的人都没有顾得上去看几个受伤的地痞。
“哦?”李南望着他们,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们筹算将他们带去那里啊?”
这些地痞固然被打的晕头转向,但是还没傻到将做过的丑事说出来的境地,以是都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获咎了李南这个都头,再被关进牢里,想到本身听到过的牢中秘闻,八个地痞已经有五个被吓破了胆量。
这几个公人常在县里巡查,天然都认得这几个家伙是西门庆的结拜兄弟,想着救下他们便能够在西门大官人那边捞点好处,以是笑着劝说道:“李都头,天气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家歇息,我们将这几个地痞带走?”
李南轻笑道:“真是好义气啊,既然你们都不想说,那就都别说了。调戏良家女子,企图行刺朝廷官吏,那就先将你们关进牢里享用半年再说吧。”
不过李南听到有人揭露应姓地痞所做的事情,倒是引发了他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