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着,倒是把沈括给晾在了一边。
一出门,莫说苏轼、欧阳修、沈括,便是辛羸也被吓到了。
十年存亡两茫茫啊!
“内里更热烈了,欧阳公?”苏轼看向欧阳修。
更远处,通向汴京的官道上,零零散散的人群,络绎不断的朝着辛家庄涌过来。
时候流逝如梭,转眼便到了仲春十二。
苏轼轻笑:“归正都来了,十一郎不如就带我们去瞧瞧这流行汴梁城的足球?!”
辛羸满脸受宠若惊:“欧阳公谬赞。”
沈括终究能插上话了:“十一郎这般才情,怕是能称得上太白第二了!”
苏轼微微一愣,眼睛蓦地闪动起灼灼光芒,蓦地一巴掌拍向大腿:“十一郎这词句又是典范,当如问渠那得清如许般传播千古!”
“十一郎,番笕可另有?!”沈括满脸镇静的问道。
辛羸闻言,蓦地沉默,应当过不了几年,苏轼老婆就要病死了吧?
乌压压的一片人!
“番笕未几,统共六百块,一块五百文,只卖五百块……”辛羸最后还是订价五百文,没有真卖两贯钱。
正在此时,远处又传来一人的高呼声:“欧阳相公!苏学士!十一郎!晨安!”
欧阳修也点头晃脑的咀嚼起来:“好,好,好句!”
与之同时,这场足球赛更是拉动了东坊的经济增加,那些商家无不称道赞美《足球环城赛》,乃至于昨日,也就是第四场比赛,观众竟然多达五千多人,临时加宽了观众席,才将五千人包容出来了。
欧阳修神采微微一板。
但是,调教科学家?!
有了这么庞大的观众群,光是卖门票便让辛羸赚了靠近三百贯!
“是极!”辛羸适时补刀:“欧阳公酒徒亭记不就有与民同乐之言么?”
说着,辛羸还适时的背了一句:“醉能同其乐,醒能述其文者,太守也。太守谓谁?庐陵欧阳修也。”
“子瞻,慢些!老夫可不比你年青!走得久了便气喘如牛啊!”欧阳修气喘吁吁的走着。
“如何当不得?”苏轼豪放一笑:“诗仙,诗佛,诗圣都有了,十一郎莫不如混个诗魔的名号?!”
欧阳修笑着摇点头:“文章可贵,苏子瞻你要帮十一郎,那你写便是,非得拉上老夫?”
这还只是前四场比赛,最后的决赛想必会更加火爆,特别是,周三郎的白队,在连输了两场以后,竟然死而复活的扳回了平局,狠恶的震惊,再次揭示了它的魔力,几近一大半的观众都方向了白队!
进了屋子,四人也不急着会商番笕,而是清茶一盏,就在树底下聊起诗文来。
“蜀中人皆惧内矣!”辛羸远远的便朗声大笑起来。
“为何?”苏轼一时有些迷惑。
大科学家的呈现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至于足球环城赛,在第二场比赛,便设立了包间,最粗陋的包间,修建得不比街边的五谷循环之所好多少,可仍然卖出了五贯的高价!
“一贯底价,价高者得!”辛羸淡淡的开口,脸上弥漫着自傲的笑容。
“价高者得?正值这足球决赛,当真好一个价高者得!”欧阳修眼睛微微一亮,伸手捻着髯毛,尽是赞美的开口道:“十一郎这运营之方,堪比陶朱矣,若辛十一你生于唐玄宗年间,李林甫、杨国忠怕是只能将相位让于你了!”
也是第二场比赛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刘三儿等人鼓吹到位,当日参加观众竟然多达两千多人,一时候,全部东坊足球场,摩肩擦踵与挥汗成雨已经不再是传说。
几人这才有说有笑的走出门去。
得了,渐渐想,渐渐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