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念你的,我自当没有闻声。李奇本来不肯理他,但俄然一下联出现出来,张口回应道:“挂羊头,卖狗肉,上场轻易了局难。”
实在不要说他了,就连秦夫人和封宜奴等人都有些难以置信。特别是秦夫人,小声嘀咕道:“奇特,我怎地感受这三句下联的气势似曾类似啊。”
李奇哈哈一笑,拖了个长音,才道:“双月为朋,既然不是磕碰之碰,为何加山变崩?”
宋玉臣实在没有想到,李奇竟然能对出下联来,心中是又急又怒,当即道:“咬文嚼字,自娱自乐,乾坤能大。”
此联埋没着鲁肃和樊哙,鲁肃文臣,樊哙武将,意为文不如武,原封不动的骂了归去。
“就这上联,你还美意义拿出来丢人现眼。”李奇哼了一声,道:“瞧我的,思如流星心存慧,智夺乾坤。满目巾帼。”他说着又朝着秦夫人等女招了招手。
此话一出,世人皆是一愣,因为李奇并未张口,只见从李奇身后走出一人来,世人一见,顿时大吃一惊。
但是李奇听罢,倒是肝火滔天,他这一联埋没狄青和萧何,狄青是武将。萧何是文臣,很较着是指武不如文。实在这还不是李奇气愤的启事,常言道北宋狄青,南宋岳飞,狄青但是北宋最短长的武将,为国杀敌,建功无数,但是,他平生中却饱受猜忌。特别是当他升至枢密使后,那些文臣仿佛被踩了尾巴似的,一天到晚就是上奏弹劾狄青,捕风捉影。欲除之而后快。
连续三对,对对皆是对的精美非常,令人叹为观止,世人看的是目不转睛,连大气都不敢喘,恐怕惊扰到两人。
李奇揉了揉眼,挠了挠背,才道:“两土为圭,既然不是乌龟之龟,为何加卜成卦?”
郑逸正欲答话,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哈哈大笑,只见李奇上前来,惊奇道:“郑二哥,你何时来的?”
他这上联很较着就是冲着李奇去的,李奇溜须拍马的才气,是众所周知,但也不得不说一句,别人想学还学不来。
“显姓立名。”
秦夫人叹道:“此联虽谈不上绝对,但也有些难度,如果我脱手互助的话,那反而会使李奇更加尴尬。”话虽如此,她脸上还是暴露担忧之色。
宋玉臣见李奇沉默不语,对劲笑道:“如何?对不出呢?”
秦夫人笑了笑,道:“看来此人还真是有点真才实学。”
但是怒归怒,要他这个理科生对出此联,又谈何轻易,骂人他倒是在行,但是这弄这正规的,倒是有些难为他了,要么不对,要对就还得骂归去,这就更加是难上加难了。
郑逸一笑,道:“刚来不久。”
李奇哈哈道:“好笑,好笑。人要脸,树要皮,想不到堂堂宋大才子竟然无耻到这类境地,佩服,佩服。”
莫行瞧了眼李奇,目光中夹带着一丝不屑的意味。
“好,对的好。”
白浅诺黛眉一皱,朝着秦夫人道:“王姐姐,你快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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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听得是心头一震。
宋玉臣眼中精芒一闪,举目望去,嘴角带笑,朗声道:“藏形匿迹。”
宋玉臣又道:“双木为林,既然不是灵魂之灵,为何加夕成梦?”
那别才子却显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邹子建见宋玉臣满脸大汗,从速站出来道:“鹰立树梢,月照影斜鹰不斜。”
就连那莫行都带有赞美意味的瞧了宋玉臣一眼。
围观的人听李奇这般说,皆是一脸苍茫。
“还来。”李奇不屑的一笑,答道:“也罢,我就对二日为昌,既然不是彼苍之苍。为何加口便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