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我看你也就没有秦夫人的大。
他的意义很较着,不是我不想怪你,是我不敢怪你。
李奇的俄然到来,让她兴趣全无,她现在是巴不得李奇早点分开。
李奇淡淡笑道:“诗词我可教不了你,但是做人方面,倒是能够提点你一两句。”
解释就是粉饰,气力才是最好的证明。
既然封宜奴把话说开了。李奇也不再装纯,反唇激道:“你别觉得多见了几个男人,便能够把别的女人当傻子。我和七娘的事,还不轮不到你一个妓女来插手。”
李清照听到前面那句,轻叹一口气,眼中尽是落寞。
看来这汴京第一歌妓,还真不是白叫。
封宜奴暗怒,嘴上还是笑道:“如此说来,想必李徒弟定是那多情之人。”
“你---。”
白浅诺神采一松,白了他一眼,笑道:“本来封姐姐是跳舞呀,我还觉得你们---。”
李奇心头一惊,嘴上又哼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神仙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豪杰所见略同。”
这点睛之笔一出,三女皆是一愣。
李奇呵呵笑道:“一年八十贯,一个月也就是七贯多钱,跟我的人为差未几。”
”
“未几,一点未几。”
“哦?但不知李徒弟有何佳作?可否与让我等见地下。”封宜奴笑道。
“多情倒也不敢当。”
此人就爱故弄玄虚,白浅诺心中欣喜万分,忙道:“李大哥,你这首诗叫甚么名?”
至于封宜奴,他是只字未提。
封宜奴笑道:“那恰好,我刚好熟谙些歌妓,如果李徒弟信赖我的话,我倒是能够出点微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