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浅笑着说道:“有的人说我凭白耍滑头,不是欺就是骗,我只是不想我母亲的敬爱之物白受欺侮糟蹋,公子如果喜好,我就送与公子,当作冲犯公子的赔罪了。”
“你也别买了,我送你吧。”
叶言叹了口气,道:“那就给我五十文钱吧。”
叶言见绝色公子喜好,道:“喜好就送你吧。”
绝色公子还未开口说话,小环倒是率先跳了出来,呛声道:“哼,我家公子乃是金贵之躯,伤到了你赔得起吗?还想借着由头来搭讪我家公子,瞧你一副穷酸模样,哪儿风凉哪呆着去。”
绝色公子一愣,赶紧摆手,道:“这如何能使得。”
说这话,小环对着叶言挥挥手,仿佛摈除臭虫普通。
叶言抬脚之际,眼角却瞥到了门角处一件精美的物件,低头细看,是一件羊脂白玉的凤玉牌。
水墨长衫的绝美公子微微一愣,他与叶言目光交叉的一刹时,叶言的清冷让他有些惊诧。
小伴计嗤笑一声,不再言语。
绝色公子却赶紧点头道:“这木簪便是你娘亲的敬爱之物,我更要不得了。”
哈腰捡起,拿在手中油光光滑,温润饱满,玉质细糯,再加上精雕细琢,无妨为玉中极品。
绝色公子听到当铺小伴计的这酸话,气的一顿脚,道:“环儿,不买了,我们走。”
绝色公子点头道:“不成,无端受人恩德有失体统,既然你诚意相送,我还是买吧。”
当铺的伴计因为一桩买卖平白无端的被叶言给搅黄了,出来挥手赶他走。
小环正要答话呢,当铺内里的小伴计大声喊道:“公子切莫被这小滑头给骗了去,这件紫檀木簪也就值个八十文钱,您倒不如来我店里看看,各式百般的木料应有尽有,都是上等货,代价公道,童叟无欺。”
贫寒之家祸事多,看着家中一贫如洗,母亲劳累得病在床,孤儿寡母两人相依为命,叶言作为家中独一的男人,天然是要承担起全部家庭的任务。
小环倒也帮着小伴计开了腔,道:“公子,我看着登徒荡子来路不正,三分像贼,七分像骗,我们可不能吃了亏,不睬他了,去店里看看吧。”
不过他对正在发育期的贫乳萝莉倒是没有兴趣,但是,面前的这位绝美的人妖,仿佛还是有点料的。
叶言气的转过甚看着当铺的小伴计,就因为本身没有将木簪卖给他,倒是拆起本身的台来了,怒道:“这是我父亲砥砺给我母亲的木簪,却被你们讹诈说成烂货,还说甚么虫吃鼠咬,凭甚么你家的次等檀木的都能卖上几百文钱,我只要你一百文你却不给,当我是小孩子好欺负么?”
这时,当铺里的小伴计倒是搭茬了,道:“啧啧,你说我出八十文你不肯意卖到我的店中,倒是舍得五十文卖给这位绝色公子,不知是卖簪呀,还是另有所图啊。”
叶言也是看了出来,面前的这位绝美的公子哥,清楚就是一个女扮男装,十五六岁的少女。
俗话说,军人爱剑,文人爱砚,北宋流行弃武修文,这文房四宝也是奇贵非常。
叶言看到绝色公子的面色,想了一下,走到绝色公子的跟前,将手里的木簪奉上。
从速追上去,但是叶言连跑了数百米,都是无从见到那主仆二人的身影。
绝色公子却没有动,还是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叶言手中的木簪,仿佛非常喜好。
小环突地拦住了正要走的叶言,叶言迷惑的昂首看了一眼中间的绝色公子,只见那绝色公子微微点了下头,仿佛也是对叶言手中的这木簪有些意动。
叶言看着主仆二人垂垂走远,有些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