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的上门挑衅,不过是借了他们五十两银子,倒是想把他们家肆意揉捏,歹意找茬也就罢了,还敢拿话威胁他们母子。
叶言那里会如他们所愿,明摆着他们钱产业铺坑人的事情,朝着张全嘲笑一声,道:“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还五百两银子,你如何不说五千两呢?奉告你家掌柜的,五十两银子算上利钱一共六十八两,到时候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玉,如果你们敢不交,等着去见官吧!”
叶言没有理睬,倒是淡淡笑道:“我说的吗?以你们钱产业铺的本领,还没敢到这类光天化日强抢的份上,也不晓得西门庆给你们塞了多少钱,才想出了这么个骗局,还说把我家玉镯送到扬州总号,是不是去弄虚作假了?”
叶言此时心中也下定了决计,若此时给了了,必然要弄他一个出人头地,再也不能这般受人欺辱了,这么下去,指不定到甚么时候没完没了的。
只恨他现在身材年幼,跟着家中也被人轻视,再加上他现在又是平头百姓一个,没权没势,也不至于被一个商家欺负成如许。
“你慢着走!我说让你走了吗?一个小伴计这么大的脾气?神情的你是吧?”
“但是五百两银子,我们家里就是卖了屋子,怕是也拿不出来啊。”
叶言一看就晓得本身猜中了,哈哈大笑道:“我血口喷人?还告我诽谤?看来天底下没有国法了是吧!我本日就把话疗在这里了,你归去奉告你的主子西门庆,有本领就明着来,别他妈玩阴的,到时候他敢动我家一根寒毛,谨慎他头上的杨公公也保不了他!他不信的话,你就让他尝尝看!”
他也不敢再多说半句,只是恶狠狠的指着叶言道:“你莫说大话,你就等着吧,有人自会清算你!”
叶谈笑道:“娘,谁说我要给他们钱了,我们的钱他们就这么轻易赚吗?他们要不把您的玉镯子给无缺的送返来,我还要告他一个贪墨的罪呢。”
叶言嘿嘿一笑,道:“凭我一根手指!”
张全顿时一愣,还真全被叶言给猜中了,但是他天然不会承认,当即火烧火燎的跳起来,骂道:“你别血口喷人!谨慎我告你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