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汴都城里家中有标致妻妾的人家都会远远的躲着他,而那些个爱好玩耍耍乐的公子哥们,却爱与他搭帮结派。
苏氏这才从屋中出来,面色有些奇特的问道:“言儿,你与这小我是甚么友情,他又有甚么来头,敢说如此的大话,我看你莫要信街面上那些油嘴滑舌的人,你找的这小我可靠吗?”
“看起来一个彬彬有礼的先生,但是怎地看人的眼神这么怪,真是好生让人腻烦。”
只不过经不住他娘亲的各式催促,他想着也应当去对付一下,身边多一个摆布臂膀也是不错的,便是满口承诺了下来,取了些银钱去找陈状师帮手。
叶言将心中的这些邪念压了下去,毕竟面前是火烧火燎的事情,他那里有闲情心机去想这些后代情长,便是对着苏氏道:“娘,你就放心吧,好生在野生着,统统有儿子呢,我内心有底。”
真是,剪不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跟着风文道出去,前院的人也都跟着走了,一时鼓噪的家中倒也变得冷僻了下来。
叶言这么一想,心中更是纠结了,看来他还真的藐视了这件事啊。
苏氏此时的心机也是乱飞,想到了叶言他爹,不由又是哀怨了起来,只恨叶言他爹死得早,不然如果有他在的话,诺大个家如何沦落到被人欺辱的境地。
叶言是真没有想到高衙内竟然另有制玉品玉的这个真把式,这要不是官宦后辈,恐怕仗着这一门技术,都会被人捧贺着。
叶言本来还想与他娘亲辩白一番,但是心中一想也不是个事,万事总得留一手,他娘亲说的也在理,忙问道:“娘,那找谁呢?”
苏氏倚着门,手中偶然摸上了赐给本身儿子的匾额,转头心想,不管如何,这先生总归是美意之举,不比那些好人强多了。
叶言苦笑不已,他实在对于风文道的来源也实在不清,只不过看人家女儿生的这般知书达理,如何着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书中有表,高衙内专爱调戏良家妇女,人称花花太岁,仗势欺人,为非作歹,恃强凌弱的把戏更是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