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戴梦儿,刘过仿佛又感到到了那具娇躯带给本身的那种柔腻、光滑的感受,那么和顺如水的一个女子,那身子也是如水普通和顺,让你一旦陷出来,就再也不想出来。
这时房门俄然被人推开,传来“啊”的一声娇呼,刘过扭头看去,只见门口娉娉婷婷地站着一小我,正满脸不成思议地看着本身,不是文婉又是何人。
“我是说阿郎他已经返来了。”门子又说了一遍。
没想到本身竟然把江南第一名妓给睡了,更没想到的是,风情万种,艳名传遍大江南北戴梦儿竟然还是一个雏。这让刘过宣泄一通后就丢开手的心机落了空,事情做下了,要卖力的。
文婉半晌没听到刘过说话,又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只好期呐呐艾地认错道:“官人,我……妾错了。”
刘过不怪小丫头大惊小怪,因为这期间的贤人门徒讲究个君子远庖厨,大户人家的男人是不进厨房的,朱门后辈只怕大多数一辈子都没见过厨房是长甚么样。他顺手拿起桌子上洗净的一根黄瓜嘎嘣儿咬了一口,笑吟吟地对朵儿道:“拣菜呢?”
乔七感到本身的谨慎肝就要超负荷了,悲鸣一声道:“二郎,你可吓死我了。”
刘过回到房中,文婉也已经听下人说了明天宫门口产生的事情,又是后怕又是自责隧道:“都死我不好,没有管好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