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名动江宁的才女对本身这么崇拜,刘过心中也不由有些飘飘然,捡后代那些先进的经商实际中适合这个期间的拿出来讲给她听,戴梦儿资质既高,又有经商的经历,立即就能发明那些实际的代价,听得更加入迷,如果碰到不懂的处所,戴梦儿会出言扣问,刘过便停下来耐烦地给她讲授一番。
刘过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戴梦儿点好一碗茶,送到刘过手边,温声道:“刘官人请用茶。”
戴梦儿亲身给刘过点茶,她先将早已煮熟研末晒干的茶粉放进茶碗,倒少量开水调成糊状,然后再注入沸水,悄悄搅动,茶末上浮,构成粥面,茶水下沉,构成乳红色的液体,这便是后代茶道的本相,戴梦儿是此中大师,每一个行动都美好高雅,让人看了赏心好看,还未喝上一口,中间看她点茶的人先醉了。
戴梦儿看着刘过的眼睛,含情脉脉隧道:“奴不肯做这甚么江宁第一名妓,也不肯去做大族婆,只愿跟着本身心仪的男人,为他铺床叠被,奉养摆布,此生足矣。”
刘过笑道:“去坐坐能够,但是我本日出门仓猝,没有带多少钱,身上也没甚么值钱的东西,缠头之资我是不会给的。”
刘过鼓励她道:“这段时候让你管后宅的帐,你不也办理的好好的,这运营商店,实在跟管一个家也没多大辨别。再说了,你也晓得,我刘家是经商起家的,家中至今另有几位管事是之前商店的掌柜、账房,我把他们拨给你,有他们帮助你,你怕甚么?再说了,不是另有个戴梦儿吗,不懂的你问她就好了,那但是一个女能人,今后说不定会成为董明珠那样的女企业家的。”
刘过笑道:“这功绩就算你想冒领,也领不去,要我说,这功绩最大的还是这位教员傅,我不过只是供应一个设法罢了,这位教员傅倒是实实在在,夜以继日地实验才研制出来的。”
戴梦儿道:“刘官人少年得志,有甚么好忧的,莫不是相思成疾,也夙兴夜寐,不能成眠?”
戴梦儿斜睇了刘过一眼,道:“刘官人你,不就是最好的缠头之资。”
刘过笑着回道:“天然是不能少的。”
刘过晓得她拿本身和王雨霏的事讽刺,也不答复,问道:“你在内里本身经商开店铺,别人晓得不?”
刘过承诺归去后立即写一套宋体的常用字送来,让他们做制作活字的模板。从印书作坊出来后,戴梦儿笑道:“我现在在想,今后我得分多少利润给你。”
戴梦儿道:“也就妈妈有所发觉,不过她对此也无可何如,以我现在的身份,就是随时分开潘楼,她也不好说甚么,何况只是在内里开了些商店。”
刘过回到家中,见蓼蓼正百无聊赖地等着他,一见他会来,兴高采烈地迎上来,向刘过抱怨道:“你这几天事情忙,我每天待在家里,都快闷出病来了,抽暇陪我内里去逛逛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