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过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除了这件事外,我另有一件事要费事王知州,这邓朝在澶州运营多年,树大根深,想要将他连根拔起,怕只凭皇城司的人和保护我的几百名禁兵力有不逮,以是还需求王知州帮手则个。”
报信的人分开后,菁儿问刘过:“阿郎筹算如何措置王肇?”
刘过见王肇捧着圣旨半晌不说话,唤醒他道:“王知州可有甚么事吗?”
王肇惊诧道:“蒋彪是奉刘使者之命查抄邓朝的?”
蒋彪点头道:“在这之前,卑职也感觉像邓朝如许的豪强,家底必定丰富,但是没想到真正查抄完后,才发明这邓朝不过只是外强中干罢了。”
王肇忙道:“那些都是下官应当做的,刘使者不消放在心上,再者说了,刘使者鄙人官统领的地界上遇刺,下官难逃其咎,刘使者不见怪下官庇护不周,下官就戴德戴德了。”说着就要给刘过施礼,刘过赶紧虚扶一把道:“王知州折煞小子了。王知州快快请起。”
“好,下官这就去安排。”
“是。”那亲信躬身答道,然后一回身,分开大队人马,消逝在茫茫夜色中。
“是。”蒋彪躬身答复道,他也是一样的设法,倒不是他宅心仁厚,而是邓朝家中主子太多,再加上一些庄丁、店铺作坊的伴计,要看押这么多的人,他们的人底子就不敷,以是对于一些无关紧急的人,只要让他们各回各家、去各找各妈了。”
“哦,我健忘给王知州说了,除了都河使者的身份外,刘某还奉旨调查临河县多起粮船被哄抢一案。”刘过说着叮咛菁儿去把太皇太后的圣旨拿来,给王肇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