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听话,言景洲的面色这才好了些。
程雪想了想又安抚道:“霸道长实在是在给你造福,最起码你现在挺短长的。”说完她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一脸理所当然,“昨晚梦到你了,过来看看。”
在结婚前几天,言景洲和程雪回了一趟德明,不管如何说也该去看望一下程雪的母亲的。
“……”程雪见他是真的活力了,遂也不再逗他,用心绵长的叹了口气以后才道:“不就是那会儿帮你打过伞又请你吃饼干么?”
这话听得程雪心头猛的一跳,暗自思考着他这话有甚么深意。正凝神思考间却又听得他仓猝弥补一句,“你不要曲解,我对你并没有甚么别的设法,我只是恋慕他具有一个如此信赖他又如此爱他的人。”
程雪倒也没有说甚么,批示着赵妈等人布菜。程雪做了好几道赣菜,修家人也有好些没吃过的,修欣然和修爱杨倒是很爱吃,修华凯是吃惯西餐的,不过还是尝了几块,尝完还非常有礼节的夸了夸她的厨艺。霍嘉媛霍嘉铭两姐弟一贯不太看得惯她,便故作嫌弃的不去碰她做的菜,不过霍嘉铭看修爱杨吃辣子鸡丁吃得努力,也暗自尝了一口,然后又故作嫌弃的皱了皱眉,只是程雪偷偷察看到,他趁着别人没瞥见的时候又偷偷的夹了几块。
他眉头微挑,紧跟着问,“如何短长?”
程雪也不筹算瞒着他,照实道:“去拿烧饼返来碰到言景轩,跟他说了几句话。”
她的声音和顺,所说的每一个字仿若都像一只小手,悄悄的,在贰心头最柔嫩的处所抚摩,这类熨帖的舒畅感让他非常的迷恋。
程雪松了一口气,略想了想便客气的说了一句:“言先生今后也会碰到信赖你又爱你的人。”
“那就好。”程雪回了一句便要分开,不想言景轩却在身后叫住她,程雪转头向他看去,面上带沉迷惑问:“言先生另有甚么事么?”
言景洲沉着面色没说话,好一会儿才道:“今后离他远一点,能别跟他说话就别说话。”
直到眼看着天气不早了,言景洲和程雪才告别出来。在上车之前霸道长还塞了一只烟熏野鸡给两人,让他们拿回家炖汤喝。
这么多菜,也够一家人吃了。只是当程雪和赵妈等人从厨房将菜端出来之时却见客堂里除了修家人外还多了几小我。
割……包……皮……
将冥币都烧完以后两人便分开了。
这类事情对男人来讲应当是很难以开口的吧。
“他小时候长得很瘦,小小的一团,夏季里连一件棉衣都没有,看着怪不幸的。不过这小子也挺能刻苦的,小时候被人欺负了吭都不吭一声,冻得瑟瑟颤栗也不说一个冷字,额对了……我记得他十岁那年我帮他割□□的时候,那么疼,他连眼泪都没留。”
在餐桌旁坐下,一旁的言景洲抿了一口红酒,故作不经意的问:“你做甚么如何去了这么久?”
“你想见他?”
言景洲握着酒杯的行动一僵,眉头皱得死紧向她看去,语气较着冷了好几度,“你跟他有甚么好说的?”
程雪斜了他一眼,“不过几句客气话罢了。”
在修家掌勺厨子的帮忙下,程雪做了几道故乡菜和几道安淮的特性菜,程雪技术还不错,做的这几样菜也都是色香味俱全。
“咳咳咳……”程雪差点没被呛死。
他一时不晓得该说甚么,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抚摩着她的头顶,揉着她软软的肩膀,时而又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直到过了好久他才稍稍缓过神来,嗓音因为冲动罢了微微变调,“程雪,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