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如何办?赔就是了。天底下就没有不出事的买卖。行船走马三分险,船在水上碰到点不测都是平常不过的事,之前也不是没出过事,赔钱就是了。归正每次做买卖的时候赚的钱,就充足付补偿金了。如果连这点掌控都没有,那还做个甚么买卖。”
关雅竹道:“那像是此次,府上这些大土,大抵丧失多少,是令尊能够承担的范围。”
“话也不是那么说,这烟土太少了不能取信于人,烟土如果太多了,白叟家不轻易,不能真让他老丧失那么大笔财帛。大抵这么也得是值个几千块钱的货吧。土的质量能够差一些,这倒是没干系,关头是摆出来像那么个模样,顺带还要丧失一个堆栈。”
有了钱有了枪有了大土的曹彪,明显对田满的印象极好,不会因为女儿几句话就真把田满逐出庙门、当然这不是说他不拿凤鸣岐当本身人。只是在贰内心,半子和门徒的首要程度不分高低。
曹莲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的女子,不至于听到大土两字就面无人色大惊小怪,只是感觉很有些不成思议。“大土?田满那样的人,会跟人卖大土?我可真的不敢信,我还当此人刀枪不入,甚么爱好都没有呢,豪情他也有做这类事的时候。”
曹莲对老爹这个态度天然是不对劲,乃至见凤鸣岐的时候,都有些不美意义,仿佛本身做了甚么对不起凤鸣岐的事,有负家中重托。反倒是关雅竹非常风雅地表示没干系,毕竟曹彪除了是曹莲的爹,还是运河帮这一帮之主,高低几十万人希冀他用饭,不成能帮衬着闺女,不想其别人。
曹莲点头道:“你说的我含混,细心说说,我听听是如何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