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为所动,只把这句话当作在浅显得不能再浅显的情话。
秦智简的吻从我的嘴唇一起向下延长,他一点一点啃食着我的脖颈,现在已经吻到了锁骨。他像一个孩子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样对我的锁骨爱不释手,他一点一点的啃咬,行动或轻或重,留下了一颗颗红色的印记。
早上给秦智简做完早餐我清算一番后就去了公司,没有和秦智简一起,我本身乘公交去的公司,毕竟是病愈后第一天上班,我不想惹人非议。
颠末他的一番折腾我已经累得够呛,别说做饭,我现在是动都懒得动。我抬起手臂在他面前晃了晃,腻在他怀里没有转动。“不便利。”
不晓得甚么时候他已经将我带到了沙发上,即便到了这个时候秦智简仍然想着我的伤口。他抬起我受伤的那只胳膊,将它压过我的头顶,不让他的行动碰到。
出了组长的办公室,来到我们部分的办公间,我一下成了世人的核心,同事们都停动手中的事向我看来,他们的眼神各别,有体贴、也有切磋。不管是那种眼神我照单全收,我昂首目视火线,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笔挺地走向了本身的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