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个天真又轻易满足的孩子。
“嗯,我明白,主子的事我都不说,并且我也不晓得主子去冷宫做甚么呢。”见自家主子没有禁止她和红豆姐好,木棉立即放心了,脸上都堆满了笑容。
末端,她两眼无辜地看着叶苏丹,“那主子,下次被她逮到,我该如何答复呢?”
“她说,跟了几天,跟到前面都听到有好多女人哭的声音,有的哭得不幸,有的哭得惨痛,另有的嚎啕大哭。”木棉说到这,打了一个颤抖,“她说得好可骇!但是她说,主子你就像没听着似的,持续往前走,接着就这么消逝了,消逝了!”
“嗯,木棉明白!对了……”木棉了然地点点头后,俄然话锋一转,想起甚么似的,“刚儿拿炊事时,我碰到了荫香,她鬼鬼祟祟地问我,主子去冷宫那边做甚么。”
为何要这般苦心奉迎她?
“嗯!木棉又多了一个朋友了。”木棉重重地点了点头道。
“如许吗?”木棉低头嘀咕着,她信赖她家主子,但瞧荫香的模样,也不似在扯谎。
听木棉这么问,她回过神来,“我还真没听到有人抽泣的声音,一个都没有。我去的就是冷宫,不是甚么可骇的处所。”
“你答复得很好。”叶苏丹不鄙吝地表扬她。
实在想不通。。。
见自家主子听完后,没有任何表示,还是温馨地吃着炊事,木棉心急了。
“我就答不晓得啊,主子的事,我们做奴婢的怎敢过问。并且我本来也不晓得。”木棉理所当然地点头。
女人抽泣的声音她压根就没听到过。那冷宫是很阴沉,让人置身此中会不自发起寒毛,但产生幻听还不至于吧?
木棉这丫头天真,她也别点破红豆的企图了,让她高兴会儿,只要谨慎些,不让她卖了她俩就行。
“不是,你别严峻,只是防备万一,就怕万一她抓住你家主子的小辫子,再加以操纵,那不是惨了?”看到木棉那严峻、绝望的模样,叶苏丹不忍,仓猝解释安抚着。
叶苏丹昂首看着沉浸在幸运中的木棉,悄悄叹了口气。
“嗯,过分!”叶苏丹笑着点头,并表示她往下说。
现在看来各路人马都对她去冷宫的事很猎奇,挖出其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