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没有,奴婢没有。”
“是,母后,儿子一时慌乱,竟几乎出错。”
幸亏太后还是明白人,赶紧叫住儿子,接着沉声道:“主子们已经去叫太医了,这会儿你要带着萱嫔往那里去?万一再颠簸到她,反而不美,不如就让她在哀家这里安息半晌,等候太医诊治。”
天子陛下正难堪着,就听宁溪月孔殷道:“春草,你细心想一想,当日他要非礼你时,你既然狠恶挣扎,那……有没有抓伤他或者挠伤他?不管是脸,又或者是胳膊脖子等部位,只要伤了,有伤痕就行,你好好儿想一想。”
宁溪月面色惨白,黄豆大的盗汗滚珠般往下滴落,她确切痛得短长,胸腹之间好像火烧普通,但却也明白,本身即便受了内伤,也不会很严峻,渐渐调度就好。倒是春草此时才是性命攸关之际,本身受了这么大的伤,最后还救不下春草,岂不是赔了本身又折兵?那如何行?
“娘娘……娘娘……”
一边说着,只见谭锋目中一片冷酷,明显是真动了杀机,天子金口玉言,莫说一个小小宫女,就是王公大臣,他要谁死,谁又能活?
“你……”
素云就在她身边,赶紧就要去扯,谁知春草死意已决,这一冲发作出的力量实在太大,她扯了一下,竟没扯住,眼睁睁看着春草一头向那柱子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