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嫔呵呵嘲笑道:“是啊,她那几板子算是白挨,你就别希冀还能从我身上找补返来了。”
“你这是甚么话?我至于像你说的这么神憎鬼厌吗?”
“你的确不成理喻。”
因为宁溪月,舒妃和玉妃毕竟不敢一锤定音,两民气中都恨得要命,公开里将宁溪月骂的体无完肤,却也不得不将真相禀报给皇后和皇贵妃两人晓得。
宁溪月痛苦扭头,喃喃道:“我如何说?我还能如何说?我的态度一向就是光鲜果断地。你不要总逼我表态好不好?天晓得我多想倒置吵嘴,不管证据,直接盖棺定论就是你杀的人,然后撺掇皇上把你送进冷宫去。”
“你别血口喷人,我连快意的面儿都没见过,哪能够杀她?”
“萱嫔。”谭锋声音进步了八度:“没闻声朕的话?”
“你觉得呢?不是神憎鬼厌,就凭你的面貌舞姿,会沦落到听雨楼中做个承诺?”
玉妃还想尽最后尽力,冷哼道:“叫我说,此事已经如此较着,还用得着费甚么事?直接将洛承诺杀人的成果禀报给皇上,由他决计便是。”
一面想着,就来到主位坐下,沉声道:“究竟如何回事?萱嫔你来讲一说。”
不等宁溪月说话,洛嫔便冷冷问了一句,只听玉妃厉声道:“事到现在你还要抵赖?快意之前就说过你对她深恶痛绝,现在人又是死在你这里,你另有何话可说?即便不是你杀的,也必然是你指令人暗害了她。”
宁溪月立即一脸绝望,喃喃道:“是么?那真的可惜了,唉!我真想让你也尝尝慎刑司的滋味,当初我们秋桂还挨了几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