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大殿上竟满是低呼和慌乱声。
“即便不是皇后娘娘您,可这事儿出在您一手筹办的宫宴上,又是这么多人同时出了事,可真是.......哼!”
“哎呀好痒啊我!”
世人都被这一幕惊吓住了,好些妃嫔已经低泣了起来,连柳疏星、袁晚游乃至尉迟嫣然等人都是面色惨白,头冒虚汗,身子发软,就连沈湛也是倒吸一口冷气,他下认识的转过甚看向宋弥尔,见她虽是怕惧,但倒也还是未曾发急有力,正皱着眉看着那妃嫔尸身,“别看了,”沈湛不由得低声道。
此话一出,方才还思疑着的、不安着的妃嫔和宫人们也都回圜了过来:是啊,就是要动手,也不会挑选在如许的时候,这不是明着让人抓住把柄吗?
说来也奇特,靠近宝座四周的人,这过敏之症仿佛都要轻一些,比方宋弥尔与沈湛一点事也没有,而站在宋弥尔身后的清和也只是手上有几个小红点,而站在宝座上面,靠近柱子的安晋,就较着恼火很多。
孟老和周老的话刚落音,便有妃嫔忍着痛痒问道,“可否奉告妾身是因何过敏?为安在坐的世人都有了症状?”
“看看你们的模样!成何体统!十几年来学的礼节端方都被狗吃了吗!公开群情皇后?谁给你们的胆量!”
这一次,他并没有等宋弥尔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