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琇神采冷了冷,语气凌厉非常,“想都别想!陛下巴不得我们脱手,好抓秘闻的把柄!齐老狐狸既然敢当众说出派人护送那些人进京,就不怕秘闻派人反对,秘闻如果真派人去了,才中了陛下的计!”
“那现在如何办?真放弃陈侍郎?”
“再选人。吏部本来有两位侍郎,黄侍郎升任尚书一职后,他空出来的侍郎的缺,还没人补上,现在他和陈侍郎都出事了,相称于吏部的三位顶头上官都没了,要么从别的部调人过来,要么从上面的四位三品郎当选人升任。从三品升二品侍郎,倒是好说,只是一品尚书一职,必然得是秘闻的人。”
听裴忠这么说,裴琇沉吟半晌,“你说的也有事理。”
本来,黄尚书屁股不洁净,人是女皇选的,他让人揭露了,狠狠的打女皇陛下的脸,可下一刻,齐恒就帮女皇陛下狠狠的把脸打了返来。
裴琇沉吟道,“四位三品郎中,得选一名有把柄轻易拿捏,但把柄不能像陈侍郎那样一屁股破事,有才气,但才气不能太强,不然就会傲慢,不能太年青,年青的气盛,也不能太老,老了的畏畏缩缩,做事情拖拖沓拉。”
裴琇神采一变,“你是说,统统都是陛下暗中运营的?她既然早就晓得了,为何哑忍不发?莫非……”
裴琇神采乌青得吓人,裴忠察看着他的神采,谨慎翼翼的问道,“相爷如何俄然问起此事?是不是出了甚么事了?”
裴琇摇了点头,“仿佛有那里不对劲,如许一来,黄尚书已经倒了,陈侍郎也倒了,秘闻和陛下相称于两败俱伤,这对她底子没好处,吏部还得再选新的尚书,陛下她没有亲政,争不过秘闻。如果她想把吏部捏在手里,不会这么做,而是会……”
裴琇皱了皱眉,神采怔忡,“莫非真如她所说,她做这统统,都是为了给秘闻添堵?”
裴忠做了个抹脖子的行动,“没了人证,加上相爷暗中运作,陈侍郎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了。”
“只能放弃他!刑部插手了,他逃不掉了,秘闻不是保不住他,可要保住他,要捐躯太多,不划算,只能弃了!一个没用的废料罢了,弃了也不成惜!”
“前次叫你去措置陈东明的那些破事,你都措置洁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