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皱了皱眉,走到铜镜前检察后背,那几条伤痕,从形状上看,应当是鞭伤,从伤口的结痂程度看,应当是比来几日形成的。
“绿衣,朕想一小我呆一会,你先退下吧。”
“是,陛下。”
除非……
凤瑾尽力搜刮着影象,都搜不到这几条鞭伤的来龙去脉。
绿衣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饶命,奴婢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奴婢发誓,如果奴婢敢泄漏半个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字还没说完整,绿衣的声音戛但是止,她目光发怔的望着凤瑾的后背,光滑纤细的后背本该美不堪收,恰好多了几条碍眼的方才结痂的伤痕。
“你叫甚么名字?”
是以,这里有句鄙谚,人生七十古来稀。
看着凤瑾唇边苦涩无法的笑容,绿衣的声音垂垂低了下去。
绿衣却没有听出来,边解了凤瑾的腰带,脱下她的裙衫,边拥戴着笑道,“那可不是,相爷对陛下可好——”
刚合上眼,一只手悄悄落在她暴露乌黑的肩膀上,那只手固然柔嫩,但凤瑾仍能清楚的感遭到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小宫女欣喜的昂首一看,本来是一枚莹润精彩的玉佩,一看便知代价不菲。
相爷和陛下同吃同寝,连沐浴都是相爷亲身奉侍的,陛下身上有伤,相爷如何不知?
她眸光一冷,快如闪电般扼住对方的脖子。
对于这个小宫女,凤瑾毫无印象。
“是,陛下。”
幸亏书上记录,这片中原大陆的人都是浅显人,他们不晓得修习灵力,只要些武林妙手会修习内力,但那需求日积月累,这里的人的寿命也很短,长的八九十年,顶多百余年,普通是六七十岁。
这一早晨,她变成另一小我,杀了两个宫人,和裴琇第一次比武,又恰逢月圆之夜,发作了一回。
绿衣站在一边,瑟瑟颤栗,她感受本身仿佛撞破了某些奥妙。
“绿衣,难怪你喜好穿绿衣,这身裙衫很衬你。”
凤瑾纤细乌黑的手指超出肩头,落在此中一条狰狞可怖的鞭痕上,她不发一言的摩挲着那条疤痕,眼里的光冷得砭骨。
“是吗?朕方才有些恍忽,倒是忘了这个,提及来,裴卿对朕可真好。”
“奴婢名叫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