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台当时就跪下了。他转过身,叉着两条腿跪在床上,双手还叉在大腿上,一脸‘切腹’地对兰切道,“兰切大哥,昨晚都是小弟欲/火攻心,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已经没脸求得你的谅解了,要杀要剐...还是要负任务,全凭大哥你一句话!”
冷小台你个禽兽!!
兰切收进眼底,持续道,“你明天筹算四周转转吗?”
他记得昨晚本身明显睡在隔壁的客房里,本来睡得好好的,半夜俄然被一股躁动扰醒了,贰心烦意乱展转难眠,再然后...不堪情/欲折磨的他便推开了兰切的房门...
厥后兰切给冷小台擦拭了一番,经历了那场未果的情/事,兰切也是身心怠倦,干脆抱着人直接倒在床上睡去了。
“......”
兰切明显也是刚醒,坐起家,文雅地靠在床头上,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每个事情日的早上八点震一次,这是尼布罗萨的闹钟。”
兰切当时觉得冷小台又睡了,重视力没在他上,因而就没听清冷小台在那怯怯地说甚么。他捏碎的阿谁杯子划到了手,正不悦地捏着伤口看,“哦。痛。”
冷小台生硬地坐起家,看着被子上不谨慎被浊液感化的一小片,痛心疾首的闭上眼,“都是我的错。”
冷小台屏息愣神半晌,顶着一头乱毛从被窝里钻出来。他转头,看到躺在身边一脸安静的兰切,呆愣愣地问,“刚才是不是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