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就算对筱曼有定见,可她毕竟已经是商家的人,只要她没做错事,你包涵包涵也就畴昔了,一家人弄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这个家还能安生吗?筱曼是阿昊本身挑的,日子也是跟他过的,你操甚么心呀?当初你非要嫁给建国,我们不也依着你?那小王现在都当部长了……”
“我谨慎眼?我心眼多?”筱曼被他气到:“我整天被你妈当仆人使唤,呼来喝去,被安妮当仇敌对待,不是甩神采就是恶言相向,连许嫂和金莎都敢欺负我,最可爱的是你,说好了统统由你顶着,可你人在哪呢?你有体贴过我,在乎过我吗?你只顾着你的买卖,你的面子,你的大男人主义,你有把我当人看吗?欢畅的时候给个笑容,不欢畅的时候就欺负我,一会儿说我是出来卖的,一会儿又说我叛变你,动不动拿我妈来威胁我,商辰昊,你是不是已经无能到只会用威胁和施暴来征服一个女人?商辰昊,你懂尊敬两字如何写吗?你的确就是个混蛋。”
商辰昊看她脸上因为发热而出现的潮红,踌躇再三,说:“你还是在家歇着吧!明天就不去看老爷子。”
商蕙君穿了双五公分的高跟鞋跑动跑西,累的个半死,脚指都挤痛了,终究完成统统项目标查抄,老爷子也累地睡着了,商蕙君坐在外间的沙发上边揉脚边听白文青数落。
“那我更得去了,不然老爷子该担忧了,你们商家,也就老爷子和文姨把我当人看。”筱曼这话是冲他去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筱曼毫不逞强,下巴一仰:“你甚么?被我说中了吗?恼羞成怒了?”
热度还没完整退下去,38°的体温,不过比起昨晚已经好过量了。
筱曼气笑了:“商辰昊,本来你不但宇量小,思惟还很龌蹉,我甚么时候跟天宇眉来眼去了?朋友间的普通交换,如何到你眼里就成了有奸情?真看不出来,威风凛冽的商总,叱咤风云的商总竟然这么没自傲,一天到晚的担忧别人叛变你,我真思疑你是不是受过甚么刺激,心机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