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最后一站,金饰铺。
苏墨晚施施然坐下了,端起茶杯,道:“我已经去过了,以是此时才把各位掌柜叫来筹议一下对策,这么下去,可不是体例。”
苏墨晚放下杯子,笑了。“刘掌柜现在晓得为甚么会亏蚀了么?”
苏墨晚早有所料,叹了一口气,状似无法的道:“我也晓得现在买卖难做,但是这嫁奁跟着我到了秦王府,统统就都是秦王殿下说了算了。”
瞥见上面记取的账目时,苏墨晚俄然笑了一声,把帐本合上了。
刘掌柜闻言愣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莫非和现在那些绸缎庄有干系?”
帐本只看到一半,苏墨晚俄然翻到最后一页上去,那是最新的入账,也就是明天的。
李掌柜手微微一抖,三人都带了帐本来,苏墨晚独独只看他的,是不是……
钱掌柜抖着一双熟行,“没、没有,只是猎奇苏侧妃为何会晓得得这么详细。”
苏墨晚有些不测的看了一眼钱掌柜,随即朝着清荷一扬下巴,“既然钱掌柜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这就是我的建议。”
还不等苏墨晚开口,李掌柜便抢先道:“苏侧妃,这金饰铺子――”
醉目前的钱掌柜沉吟了一番,也跟着道:“的确是如许,苏侧妃可到酒楼一观。”
苏墨晚下车伸了个懒腰,将军府给她的裁缝铺就夹在一排绸缎庄中间。
“苏侧妃,不是我不消心,客人不上门实在是没体例啊!”裁缝铺的刘掌柜面色焦炙。
苏墨晚没有说帐本的事,而是俄然问了一声,“不晓得李掌柜和将军府的大管家是甚么干系?”
苏墨晚接过帐本便看了起来,一页一页翻得很慢,李掌柜站在原地捏着袖子。
“苏侧妃,这、这……”钱掌柜瞪大了眼,看着上面的笔迹有些不成思议。
回了秦王府,她便让清荷拿来一叠宣纸,开端刷刷刷写起了东西,然后又交代清荷,让洛管家把三个店铺的掌柜都请来府上一趟。
苏墨晚挑了挑眉,“钱掌柜有甚么定见?”
听着那声笑,李掌柜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连喘气儿都忘了。
当然,每一样菜品的前面还跟着苏墨晚‘建议’的代价。
三个掌柜也上门来了,苏墨晚让清荷将人请到偏厅里,拿起方才那一叠纸,也畴昔了。
到了金饰铺里,苏墨晚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