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是……他是……”
在云丞相的带头下,众臣纷繁点头附议。
见执安冲上来就声泪俱下地滚滚不断着,颜越惊奇地扯了扯嘴角,将迷惑的目光转到执野身上。
执野扫了世人一眼,见机会成熟,这才牵着颜越走上高台,目光傲视统统。
“户部尚书李文峰,任职十年,第一年贪污修建公款三万八千两白银,第二年收受贿赂五万七千两白银,贪污税收公款十万九千两……”
现在这类环境,他是想查都没机遇了啊……
见状,颜越顺着他的视野看去,却见白慕白身着红色官服,面庞庄严。
见一贯从不站队的镇国大将军竟然也开端站队了,世人都纷繁膜拜下来,要求准天子三思。
见到这一幕,颜越内心毫无波澜,毕竟他的日子所剩无几,对于这类身外之名没甚么设法。
他连这最后的一点小我时候都被全数占有了。
摄政王语音一出,底下统统人纷繁重新膜拜,云丞相率先带头,“臣无贰言!”
固然不太喜好这些人一向核阅和鄙夷的目光,但想想本身并无一官半职,也不好说甚么。
因而乎,颜越摇身一变,从没资格插手朝会的知名之辈,一跃变成了站在百官之首的重生亲王。
“李尚书,证据已经聚齐了,如果哪一份你感觉有题目,本少卿能够一一为你解读。”
执安语音落下,跟在他身后的一名年青小寺人眼睛一怔,而后飞速招手让人送来圣旨。
白慕白面色安静毫无豪情地将手上的罪证一一朗读。
“咦……白慕白?”颜越有些惊奇。
执安站在白慕白身后,在被遮挡的视野里,手指偷偷扯了扯他的衣服,拉着他一起又后退一步,制止被地上的人碰到。
“仇人,当年若不是你从劫匪手中救下我……朕,朕也不会胜利进京,更不会坐上这龙椅!”
早知如此,他昨日说甚么也不该该被心河的彭湃冲昏了脑筋,竟然承诺他今后都不查本身的出身了。
有少部分人认出颜越是摄政王府的幕僚,但还是非常震惊。
李尚书不断地叩首,没获得任何回应,只得爬到准天子脚边,筹算抓住最后一根拯救稻草。
小寺人奋笔疾书,没多久便写好,又去殿上取了玉玺,这才一并递到执安面前。
李尚书皱紧眉头,“准陛下,这位颜公子我们是听闻他很善于策画,为镇国大将军立下了赫赫军功,可他最多就是一个智囊,封他一个侍郎便差未几能够了!”
白慕白微微眯着眼睛,目光冰冷地俯视着想要伸手拉扯执安的李尚书。
“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