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石门内偌大的一片牢里只关了齐遥清一人,魏延曦又连轻功都用上了,以是没多时就瞥见了不远处牢门里那抹熟谙的浅蓝色身影。
身后,那保卫看着那抹墨色身影完整消逝在门内,视野逐步恍惚,认识也变得浑沌不清起来。他呆呆的怔了好久,才用那不甚灵光的脑袋想明白,王爷口中的“他”是谁……
可惜他们四人固然工夫在皇城保卫中算高的,可毕竟敌不过有“战神”之名的雍王。更何况魏延曦刚从疆场赶来,看了几个月的浴血厮杀,心中野性大盛,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含混。
“遥清,遥清你如何样?”
那保卫说完话,瞥见雍王爷提剑之时就晓得不好了,本身这一番只怕有命来,无命回了。
这里头关着的人是谁他们四个很清楚,皇上的旨意也下的很清楚,按理说雍王妃被关在牢里,除非有圣上旨意,不然是底子不能有人出来看望的。
“遥清!”
只是他毕竟身受皇命,就算临阵生畏,却还是不得不拔出剑来,硬着头皮迎上去。而见他正面相迎,剩下三小我就像如梦初醒一样,也紧跟着赶快拔出剑,与他一同向魏延曦攻去。
“王……王爷,”为首的阿谁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跟魏延曦对视,解释道:“没有皇上的旨意,您……不能出来……”
他的剑尖上还沾着方才斩杀皇城卫兵的血迹,与乌黑色的剑身交相辉映,直逼人而去。
齐遥清只感觉生硬的手背传来一阵刺痛,闷哼一声,下认识的将手收回来,待拿布帕擦洁净后低头一看,公然烫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