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别人,恰是皇城禁卫军统领陆寮,也是魏延曦昔日的部下。
谁知听他这话,魏延曦倒是低低笑出声来。
魏延曦点点头,算是承下了他的礼,又问:“皇兄派你来的?”
“但是……”
皇权崇高不成侵犯,现在魏延曦为了齐遥清先是抗旨不尊,擅自回了京都,后又硬闯宫门,大开杀戒,就算是亲兄弟,魏延曦也很清楚,魏承天不成能再容得下本身。
他福身给魏延曦和齐遥清行了个礼,描述恭谨,可面上却再没了畴前的驯良笑意。
见魏延曦仍然定定的看着魏承天,可手却刚强的抵在他腰间逼迫他站着,齐遥清低声唤了声,一时候也不知如何是好。
魏延曦语气平平的说着,可话中的果断却不容顺从。
不过恰好,他本来也没筹算背着皇兄偷偷带齐遥清分开。圣上金口玉言,当初承诺他的承诺现在变成这般局面,他是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的。
“你们来了。”
倒是魏承天开口解的围。
他想劝魏延曦不要这么意气用事,可反过来一想,本身又何尝不是意气用事呢?明显立下白头之盟,却自说自话的送他上疆场,然后步入天牢等死。按说是他先负了魏延曦才对……
面对魏承天的诘责,魏延曦面色不改,反而反问他道:“若臣弟没记错,皇兄承诺过臣弟会好好善待臣弟的王妃直至臣弟班师返来,却为何臣弟前脚刚走,后脚就派人把他关进天牢,若非臣弟及时赶返来,只怕他连命都保不住。皇兄,这就是你的金口玉言么!”
魏延曦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季宏一眼,见陆寮走到他身边,游移的伸脱手,像是在踌躇要不要亲手解了那剑,他嘲笑一声,顺手取下剑丢进陆寮怀里,然后揽着齐遥清大步走进崇明殿。
“是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