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小巧还恰好有一副猎奇心肠,晓得齐遥清被禁足还嫌不敷,非得晓得详细启事才肯罢休。
本觉得讲到这里齐遥清也该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义了,可谁知等了半天齐遥清竟然一脸迷惑的问:“嗯,前院如何了?但是王爷有何不当?”
倒是朱耀紫,归去今后没几天便遣人递来一封信,此次光亮正大的从正门送出去,连信封口都没糊上,摆了然是在跟魏延曦挑衅:你想看就看,我连口都没封上,就等着你拆开呢。
齐遥清现在固然失势,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碍于他的身份王爷就是再气也多少还会哑忍顾忌些。只要能胜利挑得齐遥清跟薛含雪鹬蚌相争……
“是薛侧夫人?”
幸亏齐遥清对这些事向来不放在心上,他还是我行我素,整日里跟个没事人似的,该干甚么就干甚么。
“唉,王妃啊,不幸妾身真不是个爱嚼舌根的,只是……只是您不在的这段时候里,前院那儿实在是小人得志!将王爷被迷的晕头转向不说,就连王妃您都不放在眼里,仗着王爷的宠嬖每日不来按例存候也就罢了,她竟然还四周漫衍王妃的谎言,说王妃现在被禁足是因为行动不检犯了七出,遭王爷嫌弃,只怕不久便要……”
她本日略施薄粉,笑靥如花,那双斜挑的杏眸里满含美意,又恰到好处的表示出对王妃的尊敬与几日不来存候的不安,落在旁人眼里那真叫是一个循分守己的侍妾模样。
“便要……被休呢!”
可现在连王妃也失势了,恐怕在薛含雪眼里,她早就已经是新任的准王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