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齐遥清微微眯起眼睛,眼中划过一丝狠厉,“我若真被薛含雪如许设不知鬼不觉的害了,届时就算真还留下一条命,恐怕也是不顶用了。如许一来王爷就算不休了我,也必然不会再让我办理内宅事件。你们说说,剩下的三位中,有谁能接办这个摊子?”
齐颂锦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
“仿佛……就只要薛侧夫人了……”梦琪踌躇的接口道。
“少爷叮咛。”
那位丁大夫是温氏还活着的时候就常给齐遥清看病的老大夫,医术自是不消说。关头他来齐遥清比较放心,起码不会存在他跟薛含雪通同起来再暗害本身一次的能够。
那但是……她的孩子啊!
齐遥清内心盘算主张,轻叹一声,阖上眼稍作小憩。
齐颂锦冷冷的看了赵氏一眼,公然没有再提。只是她内心的恨意却近乎猖獗的增加着,她发誓,本日董婕妤和淑昭仪害了她的孩子,终有一日她要站在这阑朝后宫的顶端,看她们血债血偿。
皇后现在二十有六的年纪,入宫十一年,为后也三年不足。按理说她十五岁入宫,在宫中风风雨雨过了十多年,总该育有个小皇子的。可究竟就是莫说小皇子了,皇后这么多年来膝下空空如也,连个公主都没有。
“你这又是做甚么,快起来。这事莫说你,就连我都未曾推测,你又有甚么罪呢。”齐遥清见状赶快伸手去扶她。
只可惜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齐颂锦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被本身如此悉心庇护的孩子竟然会在她的眼皮底下白白流失。
“不错,只要她。”齐遥盘点点头,“如许一来王府的格式便被突破了。我是男人,从不插手她们的私事,而薛含雪因为顾忌我不敢过量猖獗,以是小巧和吴染月两人迄今为止的日子过的还算舒心。可一旦我完整失势,薛含雪一人独大,你觉得她们还能在这王府后院中喘口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