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又瞥见了那日院中,本身因为他的坦白肝火难平,可这小我跪在地上,对他暖和一笑,然后像断了线的鹞子一样软软的倒下去,若非本身及时接住,揽他靠在身上,只怕那白净的额头都要磕出一个洞穴来。
谁知下一刻,魏延曦却俄然出声了。
目睹那抹玄色即将消逝在门口,齐遥清只觉心头一紧,来不及多想便下认识的唤了句。
他一把将齐遥清手中的药瓶夺过来,紧紧攥在本技艺中,板了个脸一本端庄的说:“本王虽说不再与他计算,但那是本王与他的事。你给本王伤药是你的事,与他无关。”
明天他都要走了,休书方才也给了,如何雍王殿下的好胜心还是那么强呢……
最后,齐遥清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叹了句,筹算将药瓶收回来。既然人家不要,本身也犯不着热脸贴着冷屁股不是?
“王爷,等等。”
两小我就如许一人一句的你问我答,语气都是淡淡的,像是从未见过的两个陌生人之间最根基的酬酢,却又更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终究重见时由衷的问候,源于平平,归于平平。
两人又这么相对无言的站了会儿,魏延曦像宝贝似的把瓷瓶放进随身照顾的囊袋里,终究拂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