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
他仿佛……还真没说错,自从结婚以来他称呼齐遥清就只要“王妃”两个字,再无其他。
魏延曦固然苦闷的将头埋在掌间,但余光却时候留意着身边的齐遥清。一见齐遥清揉额头,想也不想便昂首问:“但是头疼?”
魏延曦见状赶快上前想扶他,谁知齐遥清余光瞥见他的行动,身子一侧,用力挥开他伸来的手,仅凭本身的力量撑坐起来,靠在床沿的软垫上。
魏延曦愣了愣,脑中俄然回想起那日千鹤楼朱耀紫说过的话。
魏延曦见他对本身如此顺从,有些难堪的收回击,低低唤了声。
魏延曦忧?的揉了揉脑袋,尽力搜刮着说话想让齐遥腐败白本身的意义。
“遥清,慢点!”
不过为了能留下齐遥清,魏延曦这会儿也顾不得甚么面子了!他狠了狠心,干脆将本身那点王爷庄严完整丢掉,一点都看不出疆场上杀伐判定的模样,软下声来道:“遥清,以往是我不好,我现在知错了,你别走,好么……”
齐遥清闻言身材稍稍放松了些,朝床榻边沿挪了挪,给魏延曦腾出一块空位,然后微垂下眼,轻声道:“没有,王爷多虑了。”
齐遥贫寒笑着摇了点头,见魏延曦在听到这句话后神采丢脸了几分,赶快又弥补道:“臣的意义是,王爷所为之事都是人之常情,换做臣也会如许做,以是王爷无需向臣报歉,臣并没有来由怪您。”
“这一个月来,本王对你不闻不问,乃至决计放纵他们难堪你,确切谈不上善待。但是遥清,本王想通了,小七姐姐不过是本王胶葛了十年的一个执念,不管她是不是你,都只是畴昔。这一个月来陪在本王身边的人是你,齐遥清,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也是本王真正动心的人。以是眼下,本王独一想做的事就是放弃十年前的各种,能与你重头来过。以往是本王不好,你……可愿谅解本王?”
可惜这边魏延曦抱着果断的决计,不顾统统要留下齐遥清,可那边齐遥清就像感受不到他的执念似的,仍然沉默的坐在榻上,定定的望着他不言不语。
魏延曦愁闷了,他这辈子做过如此丢脸的事也就这一次,哪晓得人家还恰好不买他的面子,让他就跟个跳梁小丑似的一小我蹦来蹦去,好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