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确切不错,其他皇子自小读的是四书五经,可他读的是兵法修列,其他皇子每日有专门的教员太傅带着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可比拟之下他更乐意约两个骑射好的小将陪着去练马场上驰骋一番,弄出一身臭汗那才叫一个畅快淋漓。
魏延曦的内衫干了湿,湿了干,到最后迷含混糊的,本身也不晓得本身究竟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
他说的竭诚,仿佛这真的就是他现在的所思所想。
他口中呼出的热气顺着齐遥清指尖滑下,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齐遥清忍不住缩了一下,可碍于魏延曦紧握着他的手,他遁藏不得,只能任凭魏延曦在他手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和顺而密意。
但是魏延曦没想到,在齐遥清愣了那么久以后,竟然动也没动,只伸了只手出来描画他五官的表面,最后还停在他的下唇上不再挪动。
许是因为一个下午没有开口的原因,这会儿魏延曦的声音听上去另有些沙哑,却也平白添了丝慵懒与魅惑。
“不,没有的……”齐遥清缓缓摇了点头,神采另有些别扭,闷闷的道:“倒是王爷,为了臣……担搁了这么久,没误了甚么事吧……”
“睡的可舒畅?我在中间……没有扰了你吧?”
魏延曦无法的又叹了声,干脆解了外袍也躺到床上去,伸手将棉被拉过来些,将两人一齐包裹住,然后把熟睡的齐遥清揽进了本身怀里。
实在魏延曦内心是真的挺烦恼的,他之前做的那些混账事现在想想就感觉可气,又是纳妾又是冷待王妃的,还放纵侧室骑到正室头上来,实在是不该,论谁摊上如许一个夫君都不会有好神采的。
没多思虑,魏延曦下认识便伸手握住了齐遥清的手,将他纤细苗条的手指凑到本身嘴边浅浅的印上一吻,然后一边吻一边朝齐遥清笑了笑,问:“如何,终究醒了?”
就像受了勾引一样,齐遥清缓缓伸脱手,摸索的抚上魏延曦的眉眼,顺着往下,滑过鼻梁,最后停在他的下唇瓣上,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柔嫩的触感。
“唔,王爷……”
“啊?”齐遥清愣了愣,等反应过来魏延曦在说甚么后摇了点头,“王爷,礼不……”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心仪已久的爱人,他如何能够会……没有反应呢……
魏延曦倏的展开眼,瞪着榻吊颈挂着的青绿色床帐,他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一下本身材内腾起的热度,却哀思的发明一点用也没有。
齐遥清惊奇的昂首,正对上魏延曦一双和顺含笑的眼睛,里头波光流转,无声的诉说着他的密意。
是以他们二人一个生来为帝,高高在上,一个生来为将,威震八方。
谁知下一刻,却有一只手比他的行动更快,只一下子便握住了他的手,不让他逃离。
魏延曦从小就不是个喜好诗词歌赋、玩权弄计的人,以是长大后固然严肃矜持,骨子里却也不是那种喜好大家都畏敬本身、惊骇本身的主儿。
魏延曦无声的叹了口气,任命的闭上眼,尽力酝酿着那份底子就见不着影的睡意……
屋内熏着暖气,魏延曦反身踢上门,轻手重脚的把齐遥清放在榻上,替他搭上棉被,然后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臂,筹算去看看炭炉烧的如何。
他指尖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垂下眼,低叹一声,欲将手拿开。
他越是想压□□内腾起的邪火,这火就撺掇的越是短长。屋内本就一向熏着暖炉,这会儿魏延曦又死力忍耐着甚么,不出半晌额间便起了一层精密的薄汗,身上也变得粘腻了起来,内衫半湿不湿的贴在皮肤上,怪不舒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