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这个能够,魏延曦的心蓦地便软了下来。他缓缓展开眼,望向齐遥清,正欲开口说些甚么却发明怀中人俄然将眼睛垂了下去,那微凉的指尖也有分开本身下唇的趋势。
一抹红晕爬上了齐遥明净净的脸颊,他不安闲的偏过眼,皱了皱眉,终究还是点头轻应了声:“嗯……”
魏延曦无法的又叹了声,干脆解了外袍也躺到床上去,伸手将棉被拉过来些,将两人一齐包裹住,然后把熟睡的齐遥清揽进了本身怀里。
眼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偏斜,齐遥清窝在魏延曦暖和的怀里睡了饱饱的一觉,等醒来时已经靠近傍晚了。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心仪已久的爱人,他如何能够会……没有反应呢……
“睡的可舒畅?我在中间……没有扰了你吧?”
他这话说的确切不错,其他皇子自小读的是四书五经,可他读的是兵法修列,其他皇子每日有专门的教员太傅带着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可比拟之下他更乐意约两个骑射好的小将陪着去练马场上驰骋一番,弄出一身臭汗那才叫一个畅快淋漓。
他越是想压□□内腾起的邪火,这火就撺掇的越是短长。屋内本就一向熏着暖炉,这会儿魏延曦又死力忍耐着甚么,不出半晌额间便起了一层精密的薄汗,身上也变得粘腻了起来,内衫半湿不湿的贴在皮肤上,怪不舒畅的。
他口中呼出的热气顺着齐遥清指尖滑下,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齐遥清忍不住缩了一下,可碍于魏延曦紧握着他的手,他遁藏不得,只能任凭魏延曦在他手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和顺而密意。
“嗯……”
他指尖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垂下眼,低叹一声,欲将手拿开。
“唉……”
是以他们二人一个生来为帝,高高在上,一个生来为将,威震八方。
魏延曦怔住了,目光在本身的衣袍与齐遥清的睡颜之间游离了半晌,在肯定齐遥清确切是熟睡无误后,眼睛眯了眯,眼神庞大的顺势坐在榻边,伸手悄悄握住齐遥清那只固执的攥着他衣袍的手,叹了口气。
“啊?”齐遥清愣了愣,等反应过来魏延曦在说甚么后摇了点头,“王爷,礼不……”
没多思虑,魏延曦下认识便伸手握住了齐遥清的手,将他纤细苗条的手指凑到本身嘴边浅浅的印上一吻,然后一边吻一边朝齐遥清笑了笑,问:“如何,终究醒了?”
而单就实验的成果来看……仿佛还不算坏!
实在魏延曦早就醒了,又或者说,这一个下午他底子就没睡着过,只是干巴巴的躺在榻上闭目养神罢了。先前闻声齐遥清那一声轻哼时他的眼睛就展开了,只是看着齐遥清那副将醒未醒的模样心中好笑,就干脆又闭了眼,想看看等齐遥复苏来发明本身躺在他怀里会有甚么反应。
谁知下一刻,却有一只手比他的行动更快,只一下子便握住了他的手,不让他逃离。
一听这话,魏延曦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有些不悦的道:“遥清,你又何必与我这么拘束,臣来臣去的,也不嫌累得慌么?”
如许想着,魏延曦的声音更加和顺了几分,“我自小习武为主,长大后又被父皇指了去戍守边陲,本也不是甚么陈腐严苛之人,不在乎那些个繁文缛节。你若感觉礼不成废,执意要与我君臣相分那我也没甚么可说的,只盼着你在我面前能少些束缚,安闲些罢了。”
实在魏延曦内心是真的挺烦恼的,他之前做的那些混账事现在想想就感觉可气,又是纳妾又是冷待王妃的,还放纵侧室骑到正室头上来,实在是不该,论谁摊上如许一个夫君都不会有好神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