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远庖厨,可魏延曦却连这些小事都顾及到了,齐遥清神采有些怔松,看向魏延曦的目光里也多了一丝感激与温情。
“不,他没有说过。”
听到那一声“我”,魏延曦心花怒放,咧嘴一笑,那嘴角差点没扯到耳朵根去。他也管不着其他了,微微倾身向前,凑到齐遥清耳畔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将人再度搂进怀里,埋在他颈窝嗅着独属于他的气味,一遍又一遍的唤着:“遥清,遥清,我的好遥清……你且放心,穷极平生我都不会孤负你这份情义。”
齐遥清本被他的行动惹得一愣,不过现在窝在他暖和的怀里倒是垂垂软下了身子,任凭他抱着本身说那些羞人的胡话,也不挣扎,唇角乃至扬起了一个本身都没想到的清浅弧度。
闻言,齐遥清手上的行动愣了愣,然后渐渐将勺子放回瓷盅里,眉头微微蹙起,却还是朝魏延曦点了点头,道:“嗯,我确切让梦寒去问过。”
“多谢王爷。”齐遥清感激的点点头,松了口气,如许一来本身确切费事多了。
见齐遥清愣愣的对着本身发楞,魏延曦有些好笑的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提起筷子夹了些青菜放进他碗里。
本来他没有气恼本身僭越啊……
齐遥清回过神来,抱愧的朝魏延曦笑了笑,开端用心致志的埋头扒饭。而魏延曦看着他吃,本身也跟着吃几口,时不时还给他夹些菜放进碗里,像是想一顿就把他喂胖似的。
他的高兴毫不粉饰,齐遥清听着他雀跃的语气整小我也跟着放松了很多。
魏延曦努了努嘴,表示齐遥清乖乖把羹汤喝了。这赤豆羹里头他特地让人加了大量的虫草粉,令媛难求,就是为了给齐遥清好好补补身子,如果让本身喝了那不就白搭一番工夫了么。
“遥清,这赤豆羹是特地为你筹办的,我若想吃天然会再要,你不必与我客气。”
看到他的行动,魏延曦愣了下,俄然叹了口气,问他:“王妃这是在体贴本王么?”
“为何?”魏延曦有些不解,“你在王府除了两个丫环并没甚么人可用,你若信我,我自会尽快找出动手之人替你出气。”
实在不怪他失态,主如果齐遥清的反应太出乎他的料想了。本觉得经本身这么一逼,他最多只会肯用“我”这个称呼,却未曾想竟然还能从他口入耳到“延曦”二字。
“来源?”
梁威是魏延曦最得力的帮手,齐遥清本就没希冀这事他能替本身瞒着魏延曦不说,以是现在一下子被问及,他也没有不测,干脆点头认下了。
魏延曦见状也不坦白,干脆把先前梁威与他汇报的,关于济生药铺、靖和金店以及吴染月母亲娘家的干系全数都奉告了齐遥清,顺带把之前与薛含雪的对话也原样复述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这些事今后你能够直接问我,不必再绕畴昔跟梁威探听。”
“嗯,”齐遥清低应了一声,顺服的被他搂着,再次唤道:“延曦……”
因而他咬咬牙:“延……延曦,我方才……真的已经饱了,这赤豆羹……还是你吃吧……”
幸得虫草温补,没甚么特别的气味,纵使加了很多但齐遥清还是没发觉出来。魏延曦舒了口气,内心暗自打算着要好好夸奖一下做出这碗羹的厨子。
“对了,我之前听梁威说,你常常让你的丫环向他扣问下毒一事?”见一盅羹喝到了底,魏延曦俄然问。
十年了,十年以来魏延曦多么但愿能闻声小七姐姐唤本身的名字,现在欲望乍然成真,他又怎会不欢乐得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