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言辞诚心,可魏延曦听了结只感觉头疼不已。有的时候人太聪明也不好,比方齐遥清,三两下将统统都猜尽了,他还如何持续瞒下去?
“娘娘,依老奴看,北狄王对您情根深种,不若……不若我们干脆将计就计,一不做二不休,让北狄王帮您一把?”嬷嬷给齐颂锦出主张。
可此次天子措置她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说囚禁便囚禁了。更气人的是,紧接着盛国公被囚禁,望遍朝中大臣竟然连一个出来讨情的都没有,真亏了父亲平时特地拉拢他们与他们交好,一旦出了事他们一个个的便避如蛇蝎,唯恐皇上会迁怒于他们。
风来宫内,齐颂锦坐在软榻上,昔日里一双灵动精美的杏眸现在锋利而又冷酷,俯视着跪在地下的嬷嬷。
不过既然这会儿魏延曦咬死了牙不肯说,那他干脆也就不问了,毕竟贰内心头很清楚,魏延曦凡事必定都是从为本身好的角度解缆的,他毫不会害本身。
“我天然不会做通敌叛国的事。”齐遥清笃定的申明。
“嗯,皇兄本日叫我去是跟我说了些。”想了想,魏延曦晓得如果本身执意甚么都不说反倒会招来齐遥清的思疑,是以模棱两可的开口道:“不过并非像你想的那样,要将你也送返国公府去囚禁,只是纯真的问我,你有没有能够参与这些事。”
齐颂锦挑眉,“这点本宫也想晓得,按理说本宫在皇上身边安插的人并很多,就算皇上要斗本宫也不该这般俄然。现在本宫孕有龙子,恰是关头的节骨眼上,他这么一弄,本宫先前的打算全数取消!”
“让他帮我?”齐颂锦愣了下,微微皱起眉头,“你的意义是……”
待心神安静些,魏延曦低头问齐遥清。毕竟齐萧肃名义上是他的生父,现在走投无路写信来乞助,夹在中间最难受的还是齐遥清。
呼延,现任北狄王的名字。
“嗯,那便好了。”齐遥盘点点头,没再多言。
齐颂锦担忧不无事理,一时候嬷嬷也堕入了深思,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我当然晓得,”魏延曦笑着点头,“我也如许跟皇兄说了。看他的模样……仿佛齐颂锦与北狄有来往是确有其事的,不过到底有没有牵涉到国公府其别人却也不好说。至于你,你之前就与齐颂锦他们形同路人,厥后又嫁与我做王妃,根基跟他们算是断绝了来往,这点全部王府都能作证,定然牵涉不出来的。”
齐遥清忍不住蹙眉,如果这通敌叛国的罪名真的建立,那现在让魏延曦开口向皇上讨情就是在害他。固然魏延曦是天子的亲弟弟,可帝王家焉能有真情?只要威胁到江山社稷和皇权稳固的存在,无一不被处决。若魏延曦真是以触怒了皇上,只怕到时不但救不了齐萧肃他们,反倒将魏延曦也拖下了水。
他的神采分毫不差的落在齐遥清眼里,齐遥清更加肯定他必定是有甚么事情瞒着本身没说。
“回娘娘的话,还没有。”老嬷嬷抬开端,眼眶另有些红肿,答道:“老奴遵循娘娘的叮咛,打通一个侍卫让他帮着传信,但是现在国公爷和夫人都被关在国公府中出不去,那信也送不到他手上。”
魏延曦在心中悄悄害计,照皇兄本日那副笃定的说法,要本身休妻是势在必行的,万一过几日真的有圣旨下来昭告天下,那他再顶着不从就算抗旨了。
“王爷,齐家开罪,我虽嫁入王府却到底也不能免责。王爷也不必瞒我,本日返来迟了是不是因为皇上与你说了甚么?如果要我返国公府跟他们一同接管调查,那我归去就是了。摆布这些事我未曾参与过,便是查我也是明净的。王爷切莫为了我跟皇上争论甚么,如果将你也连累出去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