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遥清松开魏延曦的手筹算自行回屋,哪晓得魏延曦不但没送手反而拉的更紧了,一下子将齐遥清拽回到本身身边,见他不解的望着本身,摸了摸鼻子,道:“呃,不急,洗脸不急,我饿了,遥清,先陪我去前厅用个饭再洗吧,嗯那边也能洗的。”
“二拜山川,谢山川指导我们初度相遇。”
“十年前你那一袭绯衣永久印在我心头,只可惜当初大婚之时你并未穿喜服,而我,也没能翻开盖头看看你的面孔,就连合卺酒都未曾好好喝过。”
齐遥清被他吓了一跳,本能的想推开他,哪晓得魏延曦死死扣住了他的腰,推拒不得,只能将口中的酒尽数咽下,然后别过脸去大口喘气。
“王爷,如何了,不出来么?”
“啊……啊,是啊,表情不错,表情不错。”梁威有些难堪的笑了笑,不断点头道:“王爷与王妃累了一天,部属已经叮咛他们筹办好了晚膳,可要现在去用?”
齐遥清只说了这两个字。
而这一吻,就一向吻到了榻上。
“王爷三次朝臣伸手,现在,竟是要伸第四次么?”
齐遥清方才被他撩的一时情动,也不顾礼数随他干了,现在终究沉着了些,想想都感觉羞人,自责不已。本身比魏延曦大两岁,又一贯慎重矜持,如何差点也跟他一起昏头了呢。
“唉,遥清,说真的,这雁秋山风景真不错,如果今后隐居了来这里也挺好的。”
齐遥清不晓得为甚么来的时候魏延曦那么焦急,策马疾走,可归去的时候却悠哉悠哉,还好兴趣的牵着他在京都最繁华的主道上逛来逛去,东边看看,西边看看,连做个糖人都要站在那边看半天。
齐遥清站在不远处,怔怔的看着他,唇瓣开阖,却到底没发作声音来。魏延曦会如许做,他确切是没想到。
有点点泪珠不听话的溢出眼眶,滑过脸颊渐渐滴落,在地上溅出一朵标致的水花来,但齐遥清唇角笑意不减,暖和的看着魏延曦。
当然,在用完饭,魏延曦牵着齐遥清回到主屋以后,齐遥清终究明白他这股镇静劲儿有何而来的了……
他说到这里,俄然松开了一向牵着齐遥清的手,单独走上前,推开屋门,只见里头烛光摇摆,敞亮而暖和,触目所及皆是红色,红色的幔帐,红色的绫绸,红色的龙凤花烛,红色的床褥,以及上头摆着的,两套格式类似的红色喜服。
齐遥清听他说着,心中模糊有了些猜想,却到底没动,悄悄等他说完。
屋里的龙凤花烛还在悄悄的燃着,将整间屋子照的透亮。魏延曦领着齐遥清到榻边,指着榻上的两套喜服对他说:“我之前听他们讲,当初结婚时国公府给你备的是套女子喜服,你这才不肯穿,只顶了盖头出来见我。”
“遥清,你……可愿谅解我之前的混账,再与我成一次亲,真正再与我过一次洞房花烛夜?”
而魏延曦等的,恰好也就是这两个字。
耐不住魏延曦软磨硬泡,齐遥清等嗓子好受些后,无法叹了口气,忍着耻辱心喝了一口,然后凑到魏延曦嘴边,还没碰上魏延曦就急不成耐的含住他的唇,将他口中的酒尽数吮去不说,还顺道将舌探入了他的口中,加深了这个吻。
魏延曦愣了下,半晌后才想明白齐遥清在说甚么。他唇角也晕上了一抹笑意,点点头,“嗯,你可愿?”
每跟着魏延曦念一句,两人就拜一次,心中怀着感念,非常珍惜这夸姣的夜晚。
是啊,说到底他也才不过二十,恰是活力兴旺的好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