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本王知错了 > 第一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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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曦驱马而至,遥遥一望便瞥见了宫门前那抹负手而立的清癯身影。他本日穿了件新月色的广袖长衫,在涂满红漆的宫门烘托下格外显眼。他就那么笔挺的站立在那儿,像棵青松一样,仍由骄阳曝晒,热浪袭来,夏风卷起他的衣摆,岿然不动。

“王妃来的这般早,倒是本王迟了。”

面对着高大雄武的南宫门,齐遥清就这么笔挺的负手站了半刻钟,不言不语,面无神采。

“哈,送返国公府?”魏延曦闻言忍不住笑出声,“他还真是狠心啊,连身边最靠近的两个丫环都舍得送归去,今后叫天不该,叫地不灵,岂不是真要成孤家寡人了?”

先前他问过守门的侍卫,本觉得魏延曦来的比他早,应当已经出来了,谁知两个侍卫都说今早底子就没看到雍王的影子,更在齐遥清扣问本身可否先行入宫以后一脸歉意的奉告他最好等雍王来了以后一起出来,毕竟齐遥清现在的身份是雍王妃,若无传召单独入宫老是不好的。

以是说,齐遥清还是把他那位至好老友想得太仁慈了……

如果齐遥清长得跟小七姐姐如此相像,那小七姐姐莫非是齐家人?

可他是“他”,不是“她”。

在这酷热的夏季里,仅仅看着齐遥清那抹新月色的身影竟然就让魏延曦有一种……清冷的感受……

目光回到现在,魏延曦看到齐遥清下认识摸脸的行动以后恍然从梦中惊醒,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将最后一口橘子塞进嘴里,魏延曦掸了掸手站起家,一边朝外头走一边轻描淡写的道:“行吧,既然王妃都解缆了那本王也不好去的太迟是不?梁威,取本王的马来!”

“他说了甚么?”

关头他还连早膳都没用过一口!

“这个本王当然晓得。”谁知等老管家提心吊胆的替王妃辩白一句后,魏延曦竟然一脸理所当然的点头道:“以是本王才感觉风趣啊,他宁肯本身一小我住在王府里也不要两个丫环留下来陪,真是成心机。”

只是娘舅家那两位表妹真的曾见过雍王吗?为何本身从未听人提起过?

“他走了?”

直到脖子都酸了,齐遥清终究摸索的将头抬了抬,想看看魏延曦到底是如何回事。

魏延曦意气风发的走了,只剩下管家一人站在那儿无法不已――王爷到底是如何想的,难不成比王妃迟出门两步竟能这么高兴?

他垂着头,眼睛直直的盯着魏延曦脚下绣着细细一道金边的墨色衣摆,谁知等了半天都没听到魏延曦的回应。

不过……

关于今晨园子里梦寒情感失控的事早就有人奉告魏延曦了,以是乍一听到管家这句话他也没感觉惊奇。

“是,王爷。”管家在他跟前站定,恭敬的垂首回道:“王妃方才单独乘马车分开了。”

雍王府主院正厅前面埋没的雅间里,雍王殿下一边悠哉的剥着橘子一边问刚进门的管家。

齐遥清微微侧过甚,公然瞥见一抹玄色的身影正朝他走来。

他明显记得管家说王爷先行了一步,对吧?何况王爷骑的是马,而他坐的倒是马车,没错吧?他就不信雍王座下的千里良驹竟然跑得还没他的马车快!

综合魏延曦前后的言语与神采,以齐遥清这般小巧剔透的人岂会看不透?恐怕这位雍王暮年遇见过某个与本身长得有几分类似的女子,并暗自倾慕于她,这才导致了他一向未娶,单独守身多年。

管家看自家王爷讽刺起王妃一点情面都不留,踌躇再三后还是摸索着替齐遥清辩白了句:“实在……王爷,依老奴看,王妃这么做应当是想庇护那两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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