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鸢比洛忧强,强太多了,以是洛忧没有资格去嘲笑冷鸢口中的大义凛然。
不管这是冷鸢的逢场作戏,还是真正的内心感言,都已经无所谓,因为洛忧没有抵当的本钱,就像李民沈诗然没法抵当他,一模一样...
“作歹易,止杀难。有了力量而没法予以把握的不过是疯狗罢了,真正的大奸大恶之人,都会感觉本身是舍己为人的圣徒,向来不会标榜本身是恶人,而你们这些所谓的荒漠退化者,不过是下水道里的蛆虫罢了。”
强者也能够自在地挑选本身的定位,能够让本身成为令众生昂首的暴君,也能够站在品德的制高点怒斥人间的罪过,没有人能骂他们是暴徒或者圣母,因为他们有绝对的力量,真正地为所欲为,想好就好,想坏就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是的!就是他们!这两人杀了我们的朋友,还把我们绑在车被骗作钓饵吸引怪物!如果不是长官来此,我们一家三口恐怕...”李民劫后余生地抱住了沈诗然,将脑袋贴在了她的肚子上,仿佛是在聆听孩子的心跳。
“连活着都要建立在操纵别人的根本上,也配自夸站在食品链顶端?不肯承认本身的强大,没法以本身的力量去窜改扭曲的生态,以是就放弃了抵当,毫无原则地接管了丛林法例,然后奉告本身,这就是这个天下的真谛。”
“操纵人、哄人,杀人,讹诈人,把别人当作跳板。杀仇敌、白叟、女孩、凡人、小孩、无辜的人,这就是你们的保存体例。”冷鸢的笑声很降落,也有诱人的磁性,但此中的讽刺之意倒是毫无保存,“为非作歹,行凶作歹,明显是本身在末日中被净化,变成了残余的渣滓,却还要强行给本身编造一个来由,安抚本身这就是末日的法则,然后理直气壮地凌辱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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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洛忧的心脏狂跳,眼睛一黑,差点昏死畴昔。
第一百七十九章大义凛然
强者永久具有话语权,说一便是一,说二便是二。
冷鸢再次踩在了鬼手头上,将其头颅压在几次摩擦,空中呈现了触目惊心的血痕,皮肉在与空中的摩擦中脱落,她不顾鬼手的嘶声惨叫,张狂大笑道:“更何况,我也没感觉你们有多强啊?一群残余,自称荒漠上自在横行的‘孤狼’,最后还不是被你们看不起的‘军犬’打得满地找牙?”
这本来是一个充满鄙弃的称呼,不过现在从冷鸢口中说出,洛忧却感遭到了从未有过的调侃。
冷鸢话音刚落,一名医护官俄然带出了两小我,他恭敬地对冷鸢说:“冷鸢大校,用了3个B级嘉奖点的药品,终究把他们两个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救返来了!”
李民有些被吓到了,他本觉得这类下跪的行动应当会让对方有一种满足感,因为之前在都会内里春联邦在朝官的时候,他们就是如许奉迎对方的,想不到在这内里对这位共和之辉大校的时候竟然会起恶感化。
“洛...洛忧...”如果不是还能辩白出一小部分特性,洛忧真的认不出这是鬼手,这个被虐成人棍的男人张了张嘴,但因为下巴被打碎,以是说话的时候声音恍惚,还不断地有口水滴出来,非常惨痛,“救...救我!求...求求你...救我...”
如果冷鸢的这些话出自于一些没有气力的布衣之口,如果是那些处于食品链低端的蝼蚁说出这类大义凛然的话,洛忧非常乐意让他们体味一下真正的力量,将他们的信奉,庄严,连同大义凛然的思唯一同碾碎,把他们踩在脚底,让他们晓得本身在末日中说出这类话有多么老练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