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诺道:“我也不晓得,他们找了好几天倒是徒劳无功。我和小师妹都想看个水落石出,但青城派这些人东找西抄,连厕所也不放过,我和小师妹实在无处可躲,只好溜走了。”
傅楚怒道:“此人真是暴虐,报仇只需和福威镖局的当家的比试一番就好了,他竟然杀人百口,实在是暴虐至极。”
世人又是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天,这时坐在傅楚身边的陆大有对劳德诺说道:“光说我们了,你们说说福州那边如何样了,传闻福威镖局被灭了?”
劳德诺解释道:“我师父同我讲过,大抵是青城派的上任掌门曾经败给过福威镖局的初创人林远图。应当是为了报这一败之仇吧。”
“别人现在在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当也将近到衡阳城了吧!或许是入夜下雨山路不好走,担搁了。”傅楚听出那少女语气中的焦心便说道。
那耍猴儿的笑道:“如何一见面就骂我们是下三滥的?”
傅楚道:“既然这般威风为何还被灭了?”
看仪琳应下了傅楚就出了内堂,坐在了提着猴子的陆大有身边。
傅楚看他们师兄弟谈的鼓起,微微的咳了一声,世人这才重视到这里另有外人。
劳德诺道:“是了,我也猎奇,这青城派也算是王谢朴重了,又是为何做这类废弛名声的事情。并且将些不相干的人都杀了,又恰好放过了福威镖局现任传人林震南伉俪与二人的儿子林平之三人不杀,只是将他们逼出镖局。”
然后对着茶社的内堂喊了一句:“快都出来,看看是谁来了。”
又有五人从茶社内堂走出来,有的是脚夫打扮,有个手拿算盘,是个做买卖的模样,更有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似是耍猴儿戏的。那少女笑道:“哈,一批下三滥的本来都躲在这里,倒吓了我一大跳!”
“小师妹猎奇青城派几次无常,就同我又回了福威镖局躲起来检察,只见很多青城弟子到处翻箱倒箧,钻墙挖壁,几近将偌大一座福威镖局重新至尾都翻了一个身。镖局中自有很多来不及携去的金银财宝,但这些人找到后顺手放在一旁,并不如何正视。”
陆大有问道:“那这三人现在又在哪?”
劳德诺这才说道:“那晚我和小师妹亲眼瞥见青城派的余观主带着十多名弟子将局中的镖头和趟子手一个个杀了,镖局派出去求援的众镖头,也都给他们治死了,一具具尸都城送了返来,下的手可也真暴虐。”
陆大有道:“傅兄你没听过福威镖局么?那想必你是北方人吧,大师都说北有龙门,南有福威。说的就是这两家镖局是中原最大的,那些小的盗窟瞥见了福威镖局的旗都会自行让路的。”
少女闻声傅楚说他也不晓得令狐冲在哪不高兴的说道:“好吧,这大师兄实在是没有正形,爹爹派他带着其他师兄们来衡阳插手刘师叔的金盆洗手,他倒好带着师兄们出去游山玩水了,不幸我和二师兄一起从福州赶返来,但是累死了。”
劳德诺看了看门口那驼子,陆大故意急低声说道:“驼子多数是个颠子,坐在这里半天了,动也不动,理他何为?”梁发也劝道:“这事迟早江湖中人都会晓得的,二师兄快说吧。”
傅楚将悄悄的将郭芙蓉抱起去了内堂,仪琳也跟着出去,将郭芙蓉放好后仪琳对傅楚说道:“傅施主我在这里就行了,你出去同他们说话吧,也免的让人感觉我们失了礼数。”
闻声他们正在议论刚才莫大的那一剑刺七杯的事情。
那耍猴儿的笑道:“别的不问,就只问大师哥。见了面还没说得两三句话,就连问两三句大师哥?如何又不问问你六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