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分开后,刘正风对站在那不知所措的仪琳说道:“你过来,让我瞧瞧。”仪琳睁着大眼睛看了看定逸,定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她去。
左边的余沧海调侃道:“神尼,你家门徒恐怕是中了不止一种毒啊,并且这毒恐怕不好解呀。”
傅楚正和刘正风酬酢着,这时大堂外却传来一阵鼓噪,然后又是一阵凳子桌子翻到的声音,内堂里的人赶紧出去检察。都在暗想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刘府肇事。
刘正风道:“那也是了,下次有机遇再同小兄弟你靠近靠近。”
过了一会向大年仓促出来,走到华山群弟子围坐的席上,向傅楚道:“傅兄,我师父和定逸师叔有请。”傅楚应道:“是!”站起家来,跟着他走向阁房,内心却猎奇这定逸老秃驴又有甚么事。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座花厅当中。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要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伟的红脸道人。
余沧海看还真有人拦着本身,手上加了几分力道,是要把这不知好歹的小子的手给废了。
傅楚这才明白仪琳走前为啥两步三转头的看他,本来是怕他不给解药,傅楚不由一阵好笑。
余沧海起家想要脱手,却被身边的人拦了下去,刘正风也劝道:“余观主,定逸的脾气你也晓得,没甚么歹意的,都是曲解,大年去带余观主换身衣服。”
傅楚做了个长辈礼,说道:“鄙人傅楚,不知刘三爷和神尼唤我来甚么事?”
定逸大喝道:“闭嘴!”
那刘正风笑眯着眼摸着胡子不说话,定逸却重重的一拍桌子说道:“你不清楚我叫你来甚么事?”
进了宅子,只见人头涌动,少说也有二百多号人。向大年领着他们去了华山派的桌子,中间就是恒山弟子,却不见定逸,向大年又将何三七也引开了。傅楚就和华山一众弟子入了座。
傅楚调侃道:“之前的事不都解释清楚了么?怎地?单打独斗打不过我,叫上亲朋老友一起来?五岳剑派好生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