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明白你说的是甚么意义。”唐玄松点头说道,夜流沙和刘醒言也是越听越懵。
终究,老衲人面前的大槐树也化为夜间月华跟着轻风飞逝、流散,终究又变成了一间孤零零残破的寺庙,没有僧房,也没有藏经阁。老衲人身上的光也随之消逝,变作一个身穿法衣真逼真切的中年和尚,刹时年青了很多。仿佛在这一顷刻穿越了光阴长河,恍忽间从畴昔到现在,从阳间到人界,如梦似幻,真假难辨。
听到燕赤霞提起和尚,夜流沙指着远处的那片林子说道:“刚才我们被困在那面的林子里出不来,就是听到一个和尚的声音才脱困的。莫非那和尚就是你要找的人?”
“它仿佛是小我!”唐玄松吓得直接躲在了猴子背后。
“六耳猕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当年六耳猕猴在洪荒中四周偷艺,故有法不传六耳一说。当年它还假装俺老孙的模样去花果山占山为王,我和它难辨真假,曾去找观音菩萨而不得成果,地藏王菩萨座下神兽聆听也敢断不敢言,最后去了西天找佛祖,才让它显形。当时我觉得它已经伏法,不知万年前的隐蔽到底和它有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