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盘指针转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停下,指着北面。丁乾有些冲动地把墨镜都摘了下来:“李先生,这是……找到了?”李言承的神采有些惨白:“嗯……方向肯定了,我可没时候跟你们耗着,现在就走。”
李言承瞥了我一眼,貌似……有些嫌弃。我无语,嫌弃就嫌弃吧,我就靠着他咋了?我怕死行不可?
瘦子呸了一口站到了一边,我有些愁闷,这些人还真是没甚么本质可言。李言承也不计算,低头看了眼罗盘,右手拇指指甲在中指上一划,一道口儿内里涌出了红色的鲜血来。鬼爷的罗盘是那种比较当代化的,表层有一层玻璃罩子,李言承就用手指在玻璃罩子上画了几笔,然后我就瞥见罗盘的指针在猖獗的转动着,鬼爷情不自禁的凑上前来:“高人啊……”
丁乾仓猝叫上了人,李言承在前面带路,其别人就跟在前面,鬼爷和瘦子走在前面不晓得在嘀咕甚么,正说得努力,俄然瘦子哎哟一声栽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地上的枯叶泥土被他震起来了一片,这体型……还盗墓呢,盗洞得打多宽?也不晓得鬼爷如何想的,找这么小我当火伴。
鬼爷陪着笑容说道:“既然我们都到这里了,也不焦急这一时啊,明每天一亮再行动?”丁乾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如果怯懦怕事,能够不去,我丁或人向来不强求。”鬼爷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既然如许,那就赌一把吧,不过我得提示您,丁爷,情势不对我们就撤,别把命搭上。”
垂垂地,我都看得打呵欠了,这是找不着还是咋的?花架子摆得再好,没有一点实际感化。把稳早晨走路掉土坑里,跟挖圈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