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懵了:“还能依托别人的阳寿活着?”
不晓得从那里飞出去了一只奇特的胡蝶,就在我头顶上转,金色的胡蝶,我一辈子都没见过,翅膀展开有两只手掌那么大。我走到一边儿,那胡蝶还是跟着我。我感觉风趣,并且那胡蝶还挺都雅,我正想伸手去捉,李言承抬手说道:“别动!那不是浅显的胡蝶!”
李言承耐烦很明显已经被我磨得差未几了,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答复我:“杀生对修道之人来讲就是绊脚石,久而久之,道法没法达到更高的境地,普通人不肯意如许做。诛仙是极刑,神仙肉固然伤害,但这么诱人的好处,还是有人会去冒险。当初我获得长生的秘法,是前任冥河使者临死前本身同意把肉身给我的,这个是例外。我阿谁师兄……当年本来就是想杀了安子玥篡夺神仙肉的,安子玥固然死了,但肉身被天帝带走了,他没能得逞,天然不会罢休。安子玥是本身赌输了他杀的,天帝没来由杀了我阿谁师兄,那件事情也就算畴昔了。我师兄奸刁得很,这么多年硬是没让天帝抓住他逆天改命的把柄,就算晓得他能活这么久不普通,但没找到他篡夺别人阳寿的证据,就没体例措置。估计厥后我师兄是感觉瞒不住,怕出岔子,就诈死了,不晓得他现在在搞甚么鬼。”
我无语,但我耐烦够强:“我就想晓得是谁在找神仙肉,另有你来这里是干啥的。阿谁小羽士的师父是谁啊?你师兄还是你师弟?你确认他死没死做甚么?并且小羽士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曲林接话道:“我也晓得这个,就是把别人的阳寿变成本身的,这也是逆天改命的一种,结果很严峻的。”
李言承就盘膝坐在床上打坐,我跟曲林就坐中间盯着李言承发楞,也没人说话,如果被外人瞥见了,觉得我们仨儿都有病。
李言承就说了两个字:“无聊。”
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了一小我的声音,仿佛是那身上胡蝶收回来的……我感觉背脊有些发凉,胡蝶能发作声音吗?
我不满:‘在我内心,你们不一样,不是同一小我,我跟他说话说三天三夜他都不嫌烦,你嘛,说几句就嫌我吵吵得慌,我跟你没共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