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从舟的声音从内里传来,我吓得浑身一颤,思前想后,还是往内里走去:“我儿子呢?你把他弄那里去了?”
之前那些恶鬼也陆连续续的出去了,本来这里就是他们的藏身之所,也不晓得死鬼阎王能不能找到这里。较着刚才出去的恶鬼只是极少部分,这内里另有许很多多的恶鬼,我是看着这群家伙从阳间逃出来的。
这些都是鬼,从天国里逃出来的恶鬼,有很多固然其貌不扬,但是能从天国逃出来,也算是有本领了。
不过为了我的孩子,我忍了,只要不是让我跟他那啥,还勉强能接管。幸亏我内里穿的是肚兜,不是当代的文胸,起码跟前遮住了一大片。他上身可甚么都没穿,如何着我都不亏损。
他闭着眼打坐,没管我,我就睁着眼四周看着,还是不敢信赖这是在一幅画内里,太奇异了……
柯从舟负手而立,一身白袍将他的身形烘托得很纤长,他貌似始终都皱着眉头,不管何时,眉心总有那么一点褶皱,这只会让他身上的戾气更重,他的眼神,恐怕没几小我敢跟他直视。
说内心话,柯从舟是个能靠脸用饭的人,却恰好不做人事儿,这是我见过的第二个银色头发的男人,并且颜值还都不错,第一个是白淼。
究竟证明,的确不是甚么好体例,当他脱得身上就剩下一条红色的亵裤跟只穿戴肚兜和底裤的我面劈面坐着的时候,我还在思疑我是不是脑筋进水了才会承诺他……
我觉得他闭着眼并不晓得我在做甚么,没想到他俄然说道:“给本座当真些,你想死吗?”
一个黑影闪到了我跟前,我定睛一看,是之前挟持我的阿谁刀疤脸。刀疤脸把我身上的绳索扯掉,我看到他的手被绳索上的符文炙烤得黑了一块儿。不过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抓着我的手臂硬把我扯进了帘子里。
一只白净苗条的手撩起了帘子:“最好把称呼改一改,你若想死,本座倒是能够成全你。”
柯从舟竟然直接走进了那幅画里,然后没了踪迹。刀疤脸也把我拽了出来,我才发明这幅画里别有洞天,我们竟然能在内里活动,并且画里的风景,现在看来都是实在的,刀疤脸把我带出去的时候,就在荷花池边的凉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