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被这小傻妞折腾惨了,她边傻笑边扯着我的胳膊来回甩,我这胳膊就跟不要钱似的,她真是不玩白不玩,白玩往死里玩,差点给我摇掉环儿。我心说你觉得是在摇红包啊,这么冒死干吗?再说要真能摇到红包小雪早就把我摇死了哪还能轮获得你?不过最后我的忍耐力还是更胜一筹,硬是扛到她摇不动为止,她累得小脸通红呼嗤带喘,脸上却还挂着笑。
我心虚得不敢再四周看,用双手挡住了本身的脸,像个受了惊的小松鼠一样,战战兢兢地缩回了酒案后,身子趴得极低手挡在案上把脸藏得严严实实的。没多一会儿也不晓得谁给乐队做了唆使,他们又开端重新吹奏,舞池中的女人们又跳了起来,大厅里的氛围才又规复如初。
她吃东西时都是全部全部的往嘴里塞,看得我都掖得荒。她刚把一整块豆糕塞进嘴里,接着又拿起一个桔子要往嘴里送,被我及时拦了下来。她仿佛有点不太欢畅,冲我直瞪眼撅嘴,我叹了口气后便一边温言安抚她,一边将桔子扒开,取出一瓣送到她嘴边,她又歪头深思了半天,然后伸开嘴把桔子瓣一口吃掉,接着又张嘴“啊啊啊……”的冲我要。
小雪、烈焰被我惊得无以言表,嘴张得下巴差点脱臼;清灵郡主一副“你有救了。”的气人神采;阿谁世子更是表示出一脸怜悯;我偶然间扫到萧瀚阑和师父,萧瀚阑还是冷着那张雷打不动、波澜不惊、万年稳定的冰块脸看向我;师父则抽着嘴角一脸惊呆的模样,我猜要不是这处所太特别他早就过来清算我了!
不晓得为甚么她仿佛还挺中意我,对我的话还能听出来几分。我是真不想再在这个宴会上“出风头”了,只好禁止小雪、烈焰对小傻妞的“烤问”,在内心警告本身:“算了吧,不就是占个坐吃点东西嘛,归正在这儿我也坐立不安的吃不下,她喜好就让她吃吧。嗯!只要看住她别给我惹出甚么动静被大师存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