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怒了,辩驳道:“你觉得我情愿穿啊!我是想换,可你在这看着我如何换?要不我当你面脱啊?你想看吗?再说了,就我身上这些伤固然不至于轰动柳姐姐,可起码也得先洗濯洗濯再擦个药甚么的,然后才气换衣服吧,这么直接换我还嫌碰到伤口疼呢。”
这个也要说啊?我是真累了,我想歇息!衣服和伤这么点小事儿啥时候说不可啊?就不能让我先睡一觉或者吃点东西吗?可我也只敢腹诽一下,明天的我实在不敢去招惹他,我感觉现在的萧瀚阑很伤害,如果我说错一句话他都有能够会干掉我!
话还没讲完萧瀚阑俄然欺身而近捂住了我的嘴,固然这毫不是个犯花痴的好场合,但是看着他近到差点和我贴面的脸,我还是不争气的犯了。
就在我又杂七杂八的乱想时,萧瀚阑却起家走到衣柜里挑出一套鹅黄长纱裙扔在床上,号令道:“把那身衣服换下来!此次事出有因临时不提,下次你若再敢穿如许不检点的衣服到处乱走我毫不饶你!把它换下来烧掉!”见我迟迟不转动,萧瀚阑眼中肝火更盛:“如何?还舍不得脱了?”
哎……说吧!
这招明显不管用,他并没有分开我,而是眯了眯眼睛,随后目光向下盯着我胸部以上暴露在外的处所看起来,他看得自但是然!理所当然!即便我晓得他看得是我身上的伤口,我却仍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出来!你还真觉得我是你妹啊!有你这么看的吗?你是不是还想拿个放大镜细心研讨研讨?就在我忍无可忍想要发飙的时候,他却俄然起家了,坐在床边背对着我没头没尾地甩了一句:“接着说!”
但是如许下去不可啊!他拿我当妹,我可没拿他当哥!这不是在引我走上犯法的不归路吗?幸亏本蜜斯便宜力尚强,我伸手就去推他,成果没鞭策,我又推了几次他还是稳如泰山。我急了,想叫他走开,却发明他按在我嘴上的手更紧了,害我说出去的统统话都变成了“唔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