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珠顿时心头大震,因为这枚玉佩,恰是她从儿时起便戴在身上的。直到她八岁那一年的离宫前夕,她亲手绑在了弟弟的脖子上,让他妥当保管好,作为姐弟二人之间的信物。
“陛下让我设法接公主殿下回宫,天然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筹办。也就是说,燕堂已经晓得,玉玺不在公主手中的事情了。当年先帝让步先生护您出宫,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传国玉玺,向来都没有传播出去,仍旧在燕国。”
从花御一横插出来,抢着答复燕时的题目起,燕时就猜测出来,花御一听到了他对遗珠的称呼。再加上花御一叫遗珠“鸢儿”,燕时就没决计窜改对遗珠的称呼。
燕时奥妙地笑了笑,淡定地看着花御一炸毛,“公主此言差矣,微臣至今尚未婚娶。”
燕时耐烦地点点头,“如若不是,我直接把公主绑走便是,又何必在这里多费口舌,同您解释。”
“鄙人燕时,见过恒王殿下。”燕时抱拳一礼。
“是么?”燕时俄然做出忧?的神采来,“可我明显记得,我们公主小时候许的人家,是赵国太子呀?”
遗珠正要答复,却听身后传来一个肝火冲冲的声音,“许了!”
“哼!”花御一鼻孔朝天,请愿似的说道:“你不是问鸢儿许、许没许人家么?现在本、本王奉告你,要、要不是你小子出来拆台,本王早就娶到鸢儿了!”
遗珠只觉头顶有两个大字飘过,那就是――难堪!
遗珠冷静地品了品燕时的话,一时分不出真假,只能警戒地望着他,“你奉告我这些,目标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