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从她手中接过玉带,还没来得及系,好巧不巧的是,花清词刚幸亏这个时候排闼而入。
“那日爹爹问我,有没有想过操纵鲁国皇室的危急,为我国谋取好处。”遗珠看着他,眼神清澈,“现在我答复爹爹,没有,我从没有如许想过。但如何能够,我想与鲁国皇室合作——在我们治好花御一以后。”
他摇点头,颓唐地一笑,奉告遗珠,“治、治不好的。”
谁知步行云倒是点头,“既然皇后觉得他们的目标是二皇子,今后必然会加强俢仁宫的保卫。我们只要跟紧二皇子,就不会有伤害。”
花御一还是点头,他不喜好步行云,那人一看就不是甚么端庄大夫。
这个字眼从花御一嘴里吐出来,实在让人太猎奇了,“您怕甚么?”
他本觉得遗珠会还嘴,谁知她却别过甚,落寞地看着窗外的细雨,浅笑道:“或许,我的确是一只乌龟吧……”
从某种程度上说,国强但愿遗珠留下,也有这个身分。
“可……”遗珠模糊有些担忧,“一旦身份透露,不说那些刺客,恐怕鲁国人就会先杀了我们。”
怕?
“殿下消消气,我晓得错了。”遗珠奉迎地笑笑,帮他穿上外套。